林希曄一走,秦暖才敢將疼表現出來,臉上的五官都糾結在了一起。
她想,她以後都不敢再跳樓了。
骨頭斷裂的疼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
很快,林希曄從浴室出來,將手裏的毛巾扔在了秦暖的臉上。
秦暖一愣,不知道這毛巾是給她擦汗的還是給她塞進嘴裏防止出聲的。
林希曄見秦暖沒動,以為她疼的沒有力氣,就大步上前抓起毛巾胡亂的在她的臉上,額頭上擦。
“我,自己來就行。”知道毛巾的用途自然不敢再麻煩林大爺了。
“閉嘴。”擦完將毛巾往旁邊一扔,看都沒看秦暖就走回陪護床。
秦暖隻能繼續忍著疼,盡量不要吵到林希曄,這次他沒發火不代表下次也不發火,有些人就是能少惹就少惹。
秦暖越想忍著疼,疼痛的感覺好像就越強烈,冷汗又汗津津的冒了出來。
不敢擦,怕發出聲響打擾到林希曄。
閉著眼,聽著因為疼而紊亂的氣息,林希曄霍的起身。
秦暖一個哆嗦。
“我,不是故意的。”怎麽能全怪她,是他非要住在這裏的,不回別墅也就算了,裏麵有裏間又不去,她已經盡量降低存在感了,他還睡不著就真不是她的原因了。
“最好疼死你,靜心。”
秦暖連大氣都不敢出。
林希曄又走到秦暖的病床前,撿起毛巾粗魯的給她擦汗,見秦暖額頭的汗越來越多,林希曄一把將毛巾扔掉。
“叫陸誠趕緊滾過來。”又按下呼叫鈴,之後吼著。
護士哪敢不,她找不到陸主任,但領導能,所以一刻不敢耽誤的去找值班領導。
之後,睡得正香的陸誠又被挖了起來。
而秦暖,除了疼的冒汗還有嚇得。
對上他要吃人的模樣,嚇得冒冷汗已經最輕了。
陸誠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心裏已經想了幾十種可能看到的血腥畫麵,結果看到的是病床上的女人睡得正香,病床下的男人坐在病床前盯著人看。
模樣雖然冷漠淩厲了點,但沒有怒氣。
“大半夜把我挖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你看秦暖睡覺?”一臉氣憤,語氣諷刺的道。
“她剛剛很疼。”一點不在意陸誠的諷刺,林希曄淡聲道。
“斷腿不疼才怪,吃止疼藥就好了你找我做什麽,我不用睡覺?還是你突然良心大發,心疼被你逼到跳樓的老婆,讓我過來參觀你的愛妻心切?”
“你再多一個字,我保證你陸氏醫院所用的藥品明全部斷貨。”冷聲警告。
陸誠的氣焰立馬就消了。
“開個玩笑也不行?我看也沒什麽事,那我就先走了,有事隨時叫我,我隨時待命。”
林希曄冷哼。
陸誠一臉諂媚笑容的離開,出了病房的門立馬變臉。
威脅他?
開玩笑。
他會怕他?
不是拿斷藥威脅他嗎?
那明秦暖要吃的藥就斷貨吧,他記得秦暖吃的止疼藥剛好是盛林在國外建的製藥公司研發的。
疼死她的同時心疼死他。
這麽一想,心情立刻就好了,儒雅的臉上掛著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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