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像陳宴想的,都不用解釋,陳爺爺直接火了。
“陳宴,你這個混賬。”說著,一雙眼在客廳找著。
至於找什麽,當然是可以用來收拾這個混賬的東西了。
“爺爺,您聽我解釋,真不是您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這次你帶個口紅印回來,下次是不是就得直接帶個女人回來了,你這個混賬當初是怎麽保證的?小晴才懷孕不到三個月你就出去亂搞。”陳爺爺的眼一掃,就看到了陳父新買回來的高爾夫球杆,抄起球杆就朝著陳宴的身上揮了去。
陳宴連連的躲開。
而陳爺爺,別看年紀大,打起人來那隻能用一個詞形容,老當益壯,揮舞著球杆追著陳宴打的動作和林盛揮舞著拐杖打才林希曄有的一比。
而陳宴,晚上喝了不少的酒,這會腦子和行動都比較不靈光,所以就結結實實的挨了幾下打。
“爺爺,您聽我解釋,這真的是誤會,誤會,小晴都知道是誤會,是不是小晴?”沒辦法,陳宴隻能搬出周晴。
現在在他們陳家說話最有分量的就屬周晴了。
“口紅印在你的身上,我怎麽知道。”本來還幫著陳宴的周晴突然話鋒一轉,不管了。
“你……”
“你個混賬,是不是還準備學你堂哥?”陳爺爺口中的堂哥就是當時秦暖在愛丁堡時聽到林盛說的陳家出軌的那小子。
但堂哥父親和陳父不是親兄弟,而是堂兄弟,所以堂哥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堂哥。
“我怎麽可能學他?”陳宴一臉嗤之以鼻的回答。
“你不是學,你是比他更有過之而無不及,人家好歹還等了幾年,而你……”
“爺爺,您真冤枉我了。”
陳爺爺直接用揮舞的球杆回答他有沒有冤枉他。
“爺爺,再打下去,您就沒有孫子了。”又結結實實挨了幾下打之後,陳宴苦兮兮的說道。
“沒有了更好,省心。”陳爺爺是一點也不在意,所以揮舞著球杆的手就沒有停下。
“老婆。”對陳宴來說,周晴那絕對安全,但他也不敢貿然的就竄過去躲在周晴身後,他怕爺爺一時失手打在周晴的身上。
而陳父和陳母,隻是看著沒動。
在他們看來,這陳宴是真該打,就算他什麽都沒做,在妻子懷孕期間帶著唇印回來,就不是件能輕易原諒的事情。
其實哪怕陳宴後來變好了,陳父陳母的心裏也是沒底的,就怕他哪一天又變回了之前放浪形骸的樣子。
最後是周晴看不下去了,上前擋著的替陳宴求情。“爺爺,您消消氣。”
“消氣,我能消氣嗎?”陳爺爺是又揮舞著球杆在陳宴的身上打了幾下,才停下的手喘著粗氣。
陳爺爺一停下,周晴馬上上前替陳爺爺順著氣。
“這次是陳宴做錯了,小晴要是心裏難受,想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我們都站在你這邊。”
“那爺爺是把陳宴交給我收拾了?”
“是。”
“謝謝爺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