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瞧,也知道裴澤王這是要和裴家核心族人訴說機密之事。
鐵萬山這些客卿,都是神色微動,暗自傳音交流。
甚至,還有人傳音給雲塵。
“雲先生,你覺得裴澤王到底要說什麽秘密?竟然搞得這麽鄭重,我們好歹也是裴家的客卿,有必要瞞著我們嘛。”有一位女客卿略有不滿地說道。
“我猜不到,也不想猜。”雲塵搖了搖頭。
“必定涉及什麽驚天大事,要是一般的消息,裴澤王隨便傳信回來就成了。可剛剛大家也看到了,他竟是不惜精血能量,分裂神魂,凝聚一道臨時分身,駕馭本命神兵歸來。這是怕被別人攔截了傳信啊!”鐵萬山嘀咕道。
能夠讓一位六劫強者,這麽興師動眾,絕不可能是小事。
雲塵也有些好奇,其實以他在劍道上七劫劍境的造詣,想要暗中突破裴澤王的劍意屏障,進行偷聽,那還是能夠做到的。
不過他沒那麽幹。
片刻之後。
那道劍意屏障重新消散。
而裴澤王那道臨時分身,也因為耗盡了能量,當場潰散。
裴正元和一眾裴家的五劫高層,從裏麵走了出來,神情看不出任何的變化。
能夠修煉到如今這一步,他們哪一個不是老狐狸,早就已經喜怒不形於色了。
“諸位,澤王老祖因為一點小事耽擱了,短時間內,暫時不會歸來,讓大家白跑了一趟,我在這裏,向諸位道歉。”
裴正元走到鐵萬山等人麵前,衝著大家拱了拱手。
“哈哈,正元道友此話就言重了。”鐵萬山等人都笑嗬嗬地應和著。
很快,大家便都各自離去。
雲塵本想離開裴家主府,繼續回雲隱院去閉關。
不過裴靈兒太久沒有見到雲塵,纏著雲塵留在裴家主府,要請教修行之事。
“雲先生,之後一段時日,我有一些緊要之事要處理,需要離開一段時日,無法親自招待你,還請見諒。”
在裴榮酉的行宮殿宇中,裴榮酉一臉歉意地衝雲塵開口。
“父親,你要去處理什麽緊要之事?是和澤王老祖先前和你們說的事情有關嗎?”裴靈兒問道。
“多嘴!有些事情不是你該問的。”裴榮酉輕斥了一聲,隨即看向雲塵,說道:“雲先生,澤王老祖之前歸來所說之事,關係太大,嚴令我等不得外泄半句,所以……”
雲塵擺了擺手,道:“無妨的,事涉裴家機密,我能理解。”
之後幾日,雲塵都留在裴家主府,耐著性子指點裴靈兒修行。
一連過去了大半個月。
這一天,雲塵身上的一塊玉牌突然震動了起來。
雲塵取出這塊玉牌,神情不由一變。
這塊玉牌,乃是嚴顏交給他的傳信牌。
“當初讓她打探血脈傳送陣的事情,終於有消息了!”
雲塵查看了玉牌的消息之後,長長地出了口氣。
傳信牌上的消息有限,嚴顏並沒有在上麵提及太多的消息,隻說雲塵上次讓她打聽的消息,有眉目了,讓雲塵去找她。
這種傳信符是夕月商盟製式信符,雖然傳送範圍極廣,但限製也大,處在類似結界的密閉空間,就收不到信息。
而且傳信不安全,容易被其他掌握此類傳信符的人,獲知傳信消息。
所以嚴顏沒提及具體的消息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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