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家妓院會叫銷魂窟……
原來是貨真價實的真·銷魂·窟。
京城外河渠交錯,坑洞相連,星羅棋布,不可勝數,流寇、盜匪便藏匿其間,如鼠進洞,官兵們除非變身黑貓警長,否則很難捉拿這些匪寇。
匪寇倚仗地形,氣焰愈發囂張,不時擄掠城內外的良家婦女,藏在坑洞中供人樂。
起先匪寇們是自己忍不了才去擄掠,後來看官兵們拿他們無法,膽子便大了起來,漸漸以擄掠為業,大肆搶掠良家婦女,幹起了妓院的行當。
還別,京城裏全城戒嚴,青樓不青,花街不花,真有不少尋刺激的找上門,啊不,是找上洞來。
時間長了,這一來二去的,竟然還特麽的形成了一個產業鏈?
“……”
郭知宜厭煩地皺起眉頭。
趙鳳觀察著郭知夷神情:“郡君,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您可別過問這種醃臢事兒。”
郭知宜擺了擺手,“趙將軍放心。”
大老粗趙鳳難得謹慎了一回,心道,我敢放心嗎?
趙鳳麵上笑嘻嘻,背後立刻捅到了徐崇——魏人輔——陛下那兒。
郭知宜:“……”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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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白家。
白延釗一路將白憐送到閨房門口,溫聲細語地叮囑道:“冷,快回去歇著吧,有什麽想吃的、想要的隻管著人來找我要,嗯?”
白延釗邊,邊笑著伸手,向白憐的頭上拍去。
白憐偏頭一躲,白延釗伸出的手尷尬地僵在了半空。
白憐沒骨頭似的,倚在門邊,臉上笑眯眯的,出的話卻涼薄又嘲諷,“我沒想到,原來哥哥也喜歡長安郡君呢?可惜,長安郡君已經有心儀之人了。”
白延釗神色沒有絲毫變化,溫潤地笑著收回了手,“是麽……嗬嗬,憐長大了,都開始操心哥哥的事了。”
白憐收起笑意,目光沉鬱地盯著白延釗。
白延釗仿佛對白憐陰晴不定的臉色渾然不覺,仍舊溫文爾雅地淡淡笑著,“憐服過藥便好生休息吧。”
隨後轉身囑咐侍女:“好好服侍姐,姐怕苦,別忘了多取些蜜果子。”
侍女紅著臉應下了。
白憐閉了閉眼,嗤笑一聲,轉身便走。
白延釗目露無奈之色,長長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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