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別的,因為報酬很可觀。
而且魏人輔問了一下書坊的名字之後就同意了。
她當時就感覺有些奇怪。
魏人輔一直知道她在寫這些東西,但魏人輔不管也不問,在他眼裏自己怎麽折騰都行,想寫什麽就寫什麽,再香豔再不像話的東西他都不會製止。
隻是有一點,不能讓外人知道她在寫這些東西,不能壞了名聲。這是魏人輔的底線。
但今他卻同意了自己這種看起來會暴露身份的行徑,太奇怪了。除非,魏人輔有把握這件事不會暴露史傾棠等於妙筆先生。
可是,根據她的了解,莘華書坊背後的操縱者是範氏,和魏人輔應該沒有什麽聯係。
為了解開自己的疑惑,所以她親自走了這一趟。
結果還真發現零有趣的東西。
範氏的掌舵人什麽時候不聲不響地到了京城?而且和長安郡君關係匪淺?
有意思,很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長安郡君好像已經有了意中人。
長安郡君哎……
若是尋常女子,遇到這麽一個容貌勝過自己,聲名姑且算是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同行,估計早就藏了一肚子酸水,這會兒不定憋著些多陰損的話呢。
不過,史傾棠嘛,單看她年齡比郭知宜還大一個月,至今都未成親,就知道這姑娘腦子裏裝著的東西和尋常女子不同。
和白延釗的母親,所謂的博聞強識的史家長女——史敏不同,史傾棠是真正的史家嫡女,自便跟著史照溫修習他們史家的玄道,在史家遭逢大難之後,她更是成了史照溫老爺子畢生真傳的唯一繼承者。
至於史家玄道,無非是修身齊家治國平下那一套理論中加了些占卜術,壓根沒有外麵的人傳得那麽神乎其神。
但不管怎麽,這份與眾不同的受教育經曆,終究讓史傾棠的眼光和思維異於常人。
史傾棠淡淡掃了一眼眉頭緊蹙、百思不得其解的範質,又想了想自己回答範質的話,覺得自己不算謊——
郭知夷確是在救人。
不過救的不隻是和她關係親近的姑娘和方將軍。
她應該是……在救那些慘死在銷魂窟裏的姑娘。
那些可憐的姑娘……
這一趟人間走得如此辛苦,死後也應該有處寧靜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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