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郭知宜想到什麽,翻出自己的玉牌遞了過去,自嘲一笑,“希望這個玉牌危急時刻能幫你一把。”
“多謝郡君。”方四恭敬地接過玉牌,與郭知宜確認了些細節後轉身離去。
“河陽軍?動河陽軍是不是有些冒險了?”陸韶驚詫地問道。
郭知宜眯眼一笑,“這是傅燕青應該擔心的問題了。”
陸韶思索片刻,無奈一笑,“郡君就這麽把傅大將軍拖下水,就不怕他惱了你?”
郭知宜無所謂道:“他妹妹現在是我姑姑,算起來,他現在是我伯父,都是一榮俱榮的自家人,談什麽誰把誰拖下水?”
陸韶笑了一下。
他覺得,郭知宜現在這副躍躍欲試想坑饒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像狐狸。
一雙眼睛又黑又亮,看上去真可愛。
但也隻是看上去。
“你笑什麽?”郭知宜狐疑地抬眸。
陸韶腦子一轉,“我在想傅大將軍看到方四時的表情。”
“是嗎?”郭知宜勾唇,笑得有點壞,“想他幹嘛?不如想我。”
陸韶get不到郭知夷梗,稍顯羞赧地笑了笑,聲快速道:“郡君,經常想。”
“經常,是有多經常?”郭知宜不依不饒,“夢裏會有我嗎?”
“......會。”陸韶不知想到什麽,耳根忽然燒了起來,呼吸不穩,話也結巴了起來,“日,日思夜想。”
“日思夜想?”郭知宜嚼糖豆似的把這幾個字在唇齒間來回碾磨,直覺清甜入喉、唇齒留香。
沒來由地,陸韶覺得郭知宜此刻的目光裏無端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不,好像又不是危險,像是占英掠奪,和秘而不宣的誘惑?
陸韶被自己的腦補臊得麵目通紅。
而郭知宜下一個問題更加致命,“我其實很好奇,你在想什麽呢?想我怎麽殺人,怎麽算計人?”
陸韶呼吸一滯,像燒紅的鍋爐般呲呲地往外冒熱氣。
想什麽?
陸韶,二十五歲,精神旺盛,單身處、男,一朝有了個貌若仙的準未婚妻,做的夢很難不帶上點旖旎顏色。
除非有病。
郭知宜看見陸韶通紅的臉色,突然明白了什麽。
郭知宜轉開眼深呼吸了下,也不敢瞎撩下去了。
郭知宜果斷選擇岔開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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