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靈擰著眉頭回想許久,一拍手,“我想起來了,有位夫人告訴我那邊的牡丹開得正盛,我這才動了過去看看的心思。”
“哪家夫人?”
“……”白若靈可疑地停頓片刻,才道,“麵孔很生,是洛陽來的晉王妃的嬸娘。”
白延釗並未對此施加評論,隻點零頭,“我知道了,你先回府。”
“若靈聽大哥的。”
白延釗將人送走,慢慢踱回王府,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大紅喜字,輕聲喃喃,“晉王妃……”
是剛過門的晉王妃想做什麽?
不太可能。
她出來乍到,怎麽可能知道白府送進王府的眼線是誰。
不是她,那到底是誰殺的?
--
郭知宜打理完白若靈的事情,扭頭又關心起史傾棠的腿,“怎麽樣?好些了嗎?”
“本就沒有大礙,你太緊張了。”史傾棠將茶水推到郭知宜跟前,“坐下歇歇罷。”
郭知宜沒有坐,端起茶杯大口大口地灌。
“出什麽事了?”史傾棠瞧見,挑眉問道。
郭知宜把丫鬟被人殺害的事情了。
史傾棠思索道,“最大的可能便是,這丫鬟的身份不簡單,背後主使者為了防止被查出些什麽,這才選擇滅口。”
“問題是有必要在今嗎?”郭知宜不解。
“今的王府固然防守嚴密,可人員混雜,也很容易渾水摸魚。”史傾棠道。
“或許是,等我好好查查這丫鬟的底細就知道了。”郭知宜按了按眉心,“你先坐,想去哪兒讓白蘇陪著,我去問問瑾瑤丟簪子的事兒,看這三樁事有沒有關係。”
“你去忙。”
郭知宜轉身出了懷安院,往後園女客雲集處趕去,邊走邊思忖:“傾棠被燙傷,嚴瑾瑤丟了簪子,白若靈摔倒,丫鬟被滅口,一樁可以是意外,兩樁勉強能算湊巧,但三樁四樁還能是巧合?”
“那當然是不能的。”師屠的聲音幽幽地從郭知宜身後飄來。
郭知宜腳步停下,轉身卻沒有看見師屠的人影。
“在這兒呢!”躲在一處假山後的師屠招了招手。
郭知宜無語地瞥他一眼,“你在那兒做什麽?”
師屠比了個手勢:“因為這沒人,安靜。”
郭知宜扯了扯唇角,無奈地往那邊移了幾步,壓低聲音暗含警告地問道:“你剛才今的事不是意外?你是怎麽知道的?”
疲憊滄桑的雙眼寫滿了“你今要是不明白就鯊了你”。
師屠告饒:“屬下隻知道嚴姐的事情不是意外。”
“為什麽?”
師屠從袖中取出一根玉簪,幹咳兩聲,“因為嚴姐丟的那根簪子在我這兒。”
郭知宜險些背過氣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