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還真對了。”倏的,陸念琛又對她溫柔至極的笑了起來,“那些連名字長相我都不想記住的女人,還真沒法和你比,我真的非常、特別、十分、很--稀罕你!”
她沒聽清楚他的那到底是‘很’還是‘恨’。
等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時,陸念琛已經抱著她調轉了方向,再走回那張大床前,將她重重的扔了上去。
不可置否,那張大床做工實在精良,夏以沫整個人隨著拋物線下墜,深深陷進毫無痛感的柔軟裏,還沒隨著慣性彈起,一片陰影隨之覆蓋而來……
再接著,是沉默的對視。
回國不到一個月,她竟然把陸念琛惹惱了兩次,這絕對是種質和量的飛躍。
當然,在心裏默默的做著如是感慨之餘,夏以沫不敢再繼續放肆了。
她很清楚的看到了男人深眸裏的怒氣,幾欲按捺不住,幾欲崩塌宣泄,那後果,她確定自己承擔不起。
夜深人靜,她是他即將名正言順娶進門的未婚妻,想要對她做什麽不可以?
“我錯了。”
思想深刻掙紮過後,她選擇舉起雙手,誠實的對浮在她上空的男人承認錯誤,但她絕對不會對他‘對不起’,即便她錯了。
陸念琛那雙好看得過分的眼眸裏,怒氣未消,緊抿的薄唇淺淺蠕動了下,似要撂下狠話,抑或者,直接化做行動,身體力行的教訓她?
眼看那隻狐狸擺出一副無辜像,怕怕的把眉頭擰了起來,他心又軟了。
“去洗澡。”
禮尚往來,他也奉送了她三個字。
夏姐逃命似的從他雙手撐立的一旁縮了出去,奔向水汽氤氳的浴室--
……
兩個人生活習慣不一樣,怎麽成家啊?
泡澡的時候夏以沫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都婚姻是女人的二次生命,可她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就被驅趕著去投胎再造了。
腦海中的畫麵裏,陸念琛站在那扇巧奪工的富貴門裏,一身王子範兒的氣質裝扮,手裏揮舞著皮鞭,嘴角含著一抹興味,等著她走近,他就爾雅的笑著,“來,我們先把你的壞毛病都改掉。”
自來貧女嫁豪門這一,都是安徒生之流寫出來遺害千年的春秋大夢。
憑她夏以沫的家境,入了陸家都叫‘高攀’,在他麵前,她自矮了一截,陸家要端莊高貴放在外麵決計不會給家門丟臉的媳婦。
有誰問過她意見?
還是時候好,可以和陸念琛肆無忌憚的對著幹,不高興就不睬,臉一撇,附贈一個冷哼,仰著下巴抬著頭,**都不用拍就轉身走了。
怎會想過在過往被塵埃掩埋的記憶裏,他那麽隨意一指,指到了她。
然後有一,她就真的要嫁給他……
斂下眼睫,夏以沫想得有些出神了,幾聲叩門的聲響蕩在浴室裏,隔著浴簾,她回頭往門那處看了眼,磨砂玻璃後麵,立著一道欣長身影。
“以沫,想不想吃點東西?”
她眼珠子轉了轉,“不用了,洗完我就睡覺。”
這場婚事再怎麽不甘願,到底她也還是在乎的,誰不想自己漂漂亮亮的出嫁……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