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如今你大哥已經為國捐軀,王家遭此厄運,我一個婦道人家也幫不了什麽,以後重振王家可就靠你了呀!”
女子見王林盯著她上下打量,是又氣又傷心,眼淚止不住的又滾落了下來。
“妹子,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那位二爺,我叫王林。”
王林有些懷疑這妞由於剛才驚嚇過度,神經方麵出現了一些異常,所以撇過頭不忍直視。
“二爺,我當然知道你叫王林,你就別再捉弄嫂子了好不好,不信你看看你左手臂上是不是有塊疤?”
女子擦了擦淚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
王林有些不信的將左邊袖子挽起,頓時就呆住了,還真有一塊疤。
“你再看看你的腹處,是不是有一條鞭痕。”
王林下意識的又將衣服摟起,就見腹部上鑲嵌著一道三寸長的疤痕,驚得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這……這……怎麽可能?”
“好了,二爺,快別鬧了,咱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
女子上前蹲下柔聲道。
“現在是什麽年代?這裏又是什麽地方?”
“哎!今年是民國7年……”
女子見他還要裝,歎了口氣,所幸一股腦都了出來。
王林是越聽越心驚,最後重重吐出一口氣,終於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實。
這具身體的主人,同樣叫王林,今年17歲,父母早亡,隻有一個哥哥王貴,乃是萊蕪縣保安團團長,手下1000多號人槍。
197年1月1日,泰安陷落後,日軍一個大隊於次日兵臨萊蕪城下。
王貴想死守縣城,但手下的一名營長和縣長等官員,卻因貪生怕死想當漢奸。
於是暗地聯絡日軍,半夜偷偷開城獻降。
王貴見大勢已去,又不想做漢奸,隻得讓警衛連護送著弟弟和妻子出逃,自己則留下來斷後。
但隻逃出0多裏,就被一夥日軍追上,結果雙方一場大戰,警衛連100多人四散而逃。
隻有0多名對王貴忠心耿耿的士兵,繼續護著兩人逃跑,逃到這裏,馬車拋錨,日軍也尾隨而來,0多人全部戰死。
而他這具身體的主人由於車軸斷裂時,撞在車壁上,昏死了過去,被他嫂子背著想要逃走。
可麵對凶殘的日軍,別她一個弱女子還要背著一個人,即便空著手都逃脫不掉。
這也正是他醒來時看到的那一幕,對他這位嫂子楚雅柔,在危急時刻都還想背著他一起逃走,王林心裏湧起一種別樣的滋味。
“二爺,咱們快走吧!”
楚雅柔見王林坐在地上發呆,半不話,就想要將他扶起來。
這滿地的屍體,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好!等我打掃完戰場咱們就走。”王林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啊!二爺,還是趕緊走吧!”
楚雅柔聽他還要打掃戰場,急得直跺腳,抱著他手臂哭求道。
“嫂子,放心吧!再急也不差這點時間,你先呆在這裏,我去前麵看看。”
王林拍了拍她的手,讓她稍安勿躁,開什麽玩笑,現在可是在抗戰,這滿地的家夥,豈能不要?
若是被八路知道,那是要跳腳罵娘的。他早就發現了00多米外停著的一輛卡車,這夥鬼子應該是坐車追來的,否則也就不會這麽輕易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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