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這幫土匪的底細你知道嗎?平時作風怎麽樣?”
王琳轉頭看著楚雅柔,心裏已經打算破財免災了,反正他有兌換係統,這些武器也不怎麽心疼,關鍵是這兩個拖油瓶讓他束手束腳。“二爺,這夥土匪應該是蓮花山的,是咱們萊蕪縣最大的一夥強人,平時打著劫富濟貧替行道的旗號,聽從未劫掠過普通的村莊,來往商旅隻要交納一些過路費,也都
能安然無恙…”
“哦!看來這夥土匪還是有些原則的嗎,有原則就好。”
王林鬆了口氣,可楚雅柔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的心又提了起來。
“可是二爺,咱們王家和他們有仇,恐怕…恐怕…”
“嗯!什麽情況清楚?”
“是這樣的,以前這夥土匪經常去縣城吃喝玩樂,有一次二爺你在怡紅院和他們的三當家發生了衝突,不但將他們毒打了一頓,還將那三當家的腿打斷了一隻…”
“怡紅院?什麽地方?”
王林眉頭一皺,聽起來怎麽有點像高級會所呀!
“就是…就是那種地方。”
楚雅柔臉紅了一下,蘭更是呸了一聲。
“那個…嫂子,我以前經常去那種地方嗎?”
王林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嗯!”
楚雅柔點了點頭,臉上的羞紅已經擴散到了粉頸。
“這個確實有些麻煩,不過想來補償一些醫藥費應該能解決吧!嫂子,到時候恐怕要你破費一下了。”
王林趕緊岔開話題,瞄了一眼她懷裏抱著的盒子道。“二爺,你和他們的過節還不止這些,他們的大當家是一名女子,人稱白蓮花,去年夏你在街上遇見了她,就出言調戲,還想將她抓到府裏去,可那白蓮花武藝高強,那
些隨從都不是她的對手,
二爺,你身上的那條疤就是她留下的,在家足足躺了一個星期才好,你大哥知道後,還帶兵進山圍剿過他們兩次…”
楚雅柔到這裏眼裏已是一片絕望,焦急道:
“二爺,你趕快逃吧!不要管我們了。”
“嫂子,你先不要著急,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丟下你們的。”
王林擺擺手,開什麽玩笑,他堂堂一子弟兵,丟下自己的嫂子獨自跑路,以後還怎麽做人?
何況當初他嫂子不是也沒丟下他獨自逃生嗎,同時心裏也有些無語,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太能折騰了,簡直害人害己。
與此同時。
官道前方大石後麵,一名長相有些猥瑣,身材矮瘦的黑臉男子,衝著邊上的一名白衣女子道:
“大當家,看來這車裏的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呀!要不派些兄弟們殺上去?”
如果是平常的馬車,他們早就殺上去了,可前麵的那鐵疙瘩,他們雖然聽過,卻從來沒見過,所以還是有些忌憚的。
白衣女子一擺手,放下手中的單筒望遠鏡,眼裏閃過一抹寒芒,冷笑道:
“竟然是王家的那個惡少,真是堂有路他不走,看來姑奶奶今非得為民除害不可了!”
“什麽?大當家,你是王家那子?”
“嗯!邊上坐著的好像是他嫂子。”
白蓮花點了點頭,將腰間的鞭子拿下來,扯了扯。
“哈哈!我嘛,今出寨門時眼皮怎麽直跳,原來是跳喜呀!媽個巴子滴。”
矮瘦男子哈哈大笑,完更是開始擼起袖子來。後麵的50多號兄弟,聽了大當家的話,擼袖子的絕不止三當家劉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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