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就見白蓮花坐在虎皮大椅上,舉著酒壇,正在往嘴裏猛灌。
“哼!你還有心情喝酒。”
“姑奶奶懶得跟你這種喪心病狂的人說話。”白蓮花一酒壇就砸了過去。
“碰!”王林一拳將酒壇擊的稀巴爛,上前怒視著她,吼道:“我哪裏喪心病狂了?白蓮花,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別怪我執行軍法斃了你。
”
“哼!要槍斃也應該先槍斃這個混蛋,嘴上比誰都說的好聽,背地裏卻連那種畜生不如的事都幹得出來,我真是瞎了眼。”白蓮花絲毫不懼,站起來怒目而視。
“你個臭娘們兒,我幹什麽了?啊!”王林上前一步,咬牙切齒道。
“你做了什麽,你自己不清楚嗎?我真後悔那晚沒衝進來殺了你,你居然連黃姐姐也欺負,你還是人嗎?”白蓮花同樣將貝齒都咬得咯咯作響。
“那個,原來是這件事啊,蓮花,你誤會了,這是兩情相悅的事,怎麽能叫欺負呢?”
王林楞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隻得給她普及一下什麽叫做情到濃處,不能自拔。
白蓮花卻根本就不買賬,臉上的怒氣絲毫未減,“真當我什麽都不懂嗎?要不是你將黃姐姐灌醉,趁人之危,黃姐姐會和你做那種事?第二天會傷心欲絕離開?”
那天晚上她也是認為兩人是你情我願,直到第二天醒來,她聽說黃姐姐走了,再聯想到當時房裏傳來的濃重酒味,才明白肯定是王林用了卑鄙的手段。
“那晚我們是喝了點酒,但那是鶯姐自己要求的,而且當時都沒有喝醉,怎麽就成了趁人之危?”王林差點沒氣笑,這妞的正義感也太強了吧。
“你敢說你在酒裏沒下藥?”
“你自己看吧,我懶得跟你說了。”王林趕緊將黃鶯的信掏了出來甩給她,他王司令的人品真的有那麽差?
同時也終於明白她為何要和自己分家了。
按照她嫉惡如仇的性格,再加上和黃鶯又親如姐妹,一旦認為自己給黃鶯下了藥,若非自己第二天走了,恐怕當時就得和他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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