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知道,那金光寺中的舍利子可不光是佛門至寶,對於整個祭賽國來也是重要無比,正是因為有了這金光寺和佛寶舍利,才讓周圍的4個國家年年進貢,無數僧侶信徒慕名而來。
一整個祭賽國的繁榮,有八成都是來自於這金光寺,那地位自然是無比超然。
這樣的人,如果祭賽國比作大唐,身份地位怕是比那袁罡還要強上無數倍。
如此地位超然身份不足的人,金兄竟然如此狹隘,實在讓人有些無語。
葉索性也懶得理會這家夥,帶著徒弟們徑直向著城內一家客棧走去。
觀寶樓,是這國都之中最大的一家客棧,聽名字就知道,這家客棧地處在金光寺不遠處,透過客棧的窗戶可以完美將那金光寺收入眼中。
其實葉早就已經知道結果,尋找寺廟借宿也隻是做做樣子,即便是如今成為了取經人,他可從來沒有委屈自己的想法,寺廟禪院之中,哪有這酒樓客棧來的舒服。
固然比不得大唐長安樊樓之類的銷金窟,但比起一路行來的客棧還是要好很多的,誰叫這裏旅遊業發達呢。
相對舒適程度,價錢顯然也是成正比的,眼見著葉竟然走向了城中最奢華的客棧,那金光寺住持更是冷笑起來,開口道:“這些土包子可真是什麽都不懂!難道不知道住店是需要的麽?
這關寶樓可是城內最好的客棧,但同樣也是最貴的,一般隻接待遠道而來的商股富甲,還有本國和四國朝貢時出使的王公貴族。
普通的客棧,左右一晚不過是百八十文,但這觀寶樓中,哪怕是最差的客房,一日也要三五百文,那最貴的更是足足十兩銀子一晚。
更不要其中的酒菜都是貴的嚇人,本住持輕易都不舍得進去吃一頓素齋。
他們幾個窮和尚,那裏來的銀子,進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師父英明睿智,我們就在這裏等著,看那們怎麽被店家給轟出來。”
金光寺住持的身旁,一個徒弟崇拜的道。
廟裏的和尚其實很少有真正的窮人,比如金光寺的住持,哪怕是這來金光寺的大都是為了瞻仰佛寶,來都來了,誰還不留下點兒香油錢。
若非這祭賽國國王實在是吝嗇,應支出全都由寺廟中負責,包括一些他國來的高僧接待,寶塔的修繕清掃等等花費巨大,恐怕金光寺遲早就富得流油,也能時不時來這裏吃上一頓素齋了。
寺廟的和尚雖然富裕,看著遊方的和尚可就完全相反了,一般都是貧窮苦修的代名詞,平日裏靠著化緣度日,住宿也都是在寺廟信徒家中借宿,身上能有多少錢財?
哪裏住得起這奢侈的客棧?
怕林頓最便宜的素齋都吃不起,不被轟出來才怪。
金光寺住持和兩個徒弟,在外麵等著看笑話,而然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卻始終不見幾人從客棧裏出來。
“走,隨我進去看看,那和尚該不會是吃霸王餐,讓店家給扣下了吧。”
金光寺住持眼見色漸暗,有些等不了了,開口招呼兩徒弟,朝著客棧裏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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