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富貴往地上啐了一口,什麽都不想說了,隻是陰沉的對秦華道:“寨子裏的規矩,你也知道,今晚上吃頓好的,再最後喝一頓,明天就送你上路去陪孫狗子。”
秦華臉色慘白,想說什麽,卻又說不出什麽來。
……
按理說這事,就是秦華酒後鬧事,將孫狗子給殺了。但這事穀富貴一查原因,竟然就落到了李安如頭上去。
當時秦華跟孫狗子在吵架,吵得動靜還挺大。
不過土匪嘛,大多脾氣都火爆的很,吵架也是常有的事,一開始大家都沒當回事。
這個說李安如心裏隻有他,那個說李安如說了喜歡他的英雄風範,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再加上秦華喝了酒,酒精一上頭,操著懷裏頭揣著的匕首就胡亂刺了對麵的孫狗子好幾刀。
穀富貴聽了當時在場的好幾個人的描述,互相印證後,都說明了一件事。
這事,大概就是兩個男人為著一個女人爭風吃醋。
穀富貴陰沉的看了晉天羽一眼:“老三,我說過讓你把那個女人看好。”
晉天羽臉色也難看得緊,一拳打在椅子扶手上,生生的將扶手給打斷了。
……
李安如這會兒還不知道這事,她正眼淚汪汪的,讓薑寶青幫她換著腿上的藥。
“薑大夫,我這腿,還有沒有救啊?”李安如想起族裏頭姑母曾經的教導,說男子麵對柔弱的女子都會不自覺的升起保護欲。她的美貌,她的柔弱,都是她最好的武器。她眼裏含著淚,楚楚可憐的問著薑寶青。
“示弱”這一招,近些日子來,她在幾個男人身上都試過了,效果好得很。隻是她覺得有些委屈自己了,要強忍著惡心同那幾個歪瓜裂棗似的臭男人示弱。
薑寶青抬頭看了李安如一眼:“你在懷疑我的醫術嗎?”
“……”李安如有點傻眼。
這跟想象中的不一樣啊,難道不是應該溫言軟語的安慰驚惶失措的她嗎?
然而李安如還沒等說什麽,房門就被人粗暴的踹開了。
晉天羽黑著一張臉,臉色十分難看,大邁步的衝了進來。
李安如已經有些日子沒見過晉天羽了,她對這個外表溫雅實則十分粗暴野蠻的男人十分懼怕,見了晉天羽仿佛是見了惡鬼似的,下意識的就往床裏頭縮了縮。
晉天羽沒管薑寶青,上前一步就又拎著李安如的衣領,像是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你挺能的啊。”晉天羽暴虐的看著李安如。
李安如這會兒整張臉都憋得通紅,她雙手掙紮著去想去掰開晉天羽的手,但晉天羽的手就像是鐵塊似的,硬邦邦的,她根本掰不開。
穀富貴跟在後頭進了屋門,語氣陰沉:“行了,老三,放開她。”
晉天羽這才將李安如擲到了床上。
李安如哆哆嗦嗦的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晉天羽簡直就是她的噩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