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臉色頓時變了,扯住胸口的衣服,連連後退,看向白芨的眼神就像看變/態老男人一樣。
被那眼神一激,白芨頓時清醒過來。
啊對了,鄭南,是個女孩子啊!
他伸出去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
鄭南狠狠的瞪了白芨一眼,扭頭就走了。
白芨僵硬無比的看著鄭南的背影,說不出話來。
結果鄭南沒走幾步,斜刺裏跳出來個文元,笑嘻嘻的拍了下鄭南的肩膀:“小南,許久沒見了,我剛辦完差回來,今晚喝酒去啊?”
文元也是宮計的暗衛之一,前些日子去了南方調查一些事情,這兩天剛回京,待在侍衛居所裏無聊得很。
可不巧,方才文元拍的那兩下,正好是鄭南受傷的地方,鄭南微微擰了擰眉,臉色不太好看。
“咋,臉色這麽差?”文元有些納悶,又要去摟鄭南的肩膀,“哥們是不是有啥心事?”
結果那手還沒摟到鄭南的肩膀,就被白芨冷著臉一把打開了手。
文元:“???”
頭兒這是吃錯藥了?好端端的打他手幹啥?
結果可憐的文元還沒說出心中的質疑,就見白芨冷冷道:“回來都兩天了,述職書寫好了嗎?”
提到這,文元臉色也變了,幽怨的看了一眼冷血無情的頭兒,也顧不上問剛才為什麽打他了,掉頭就跑了。
鄭南看著這一幕,心裏頭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
她又不是傻子,方才若不是白芨擋下文元的手,她肩頭那早就被她自個兒遺忘的傷口又要被撞一下。
這也不是頭一次了,白芨一直很護著她。
鄭南心裏五味陳雜。
然而,她又想起了那個偶爾會約白芨出去的王彤荷。
什麽偶然結識的朋友家的妹子。
嗬嗬。
那少女眼裏的愛慕都快溢出來了,也就白芨這個瞎子看不見。
想起這樁事,鄭南方才心底的動搖又冷了下去。
她冷冷的看了白芨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冷冷的轉身離開了。
白芨抱著涼茶壇子站在原地:???
……
等晚上宮計從督察司回來,薑寶青把今兒發生的事大致講了講。
自然,丁香讓人粘蟬那事不過是個小插曲,薑寶青早就拋到了腦後。
薑寶青這會兒手裏正拿著德榮長公主的帖子,問宮計:“我要去嗎?”
宮計摟著薑寶青親了一口:“這些日子,司裏剛開始運轉,我甚少有幾日連在一起的假期,沒法陪你出去玩。你若想去玩,去就是了。”
薑寶青“唔”了一下。
她確實已經準備去赴約了,卻不是為著想出去玩。
作為宮計這個大將軍,新任督察司司首的夫人,她不可能不去進行社交活動。
以前沒出嫁的時候,倒是很隨心了,想怎樣就怎樣。
但眼下,後宅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她願意為了宮計,一往無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