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現場,正道弟子的總體實力,比邪道弟子要強得多。
邪道一個個都精得很,飛蛾撲火的事情,他們才不會幹呢。
……
刑台上,陰風凜冽,吹在人的身上,通體發寒。
許多維持秩序的弟子,都不自覺的哆嗦起來。
“見鬼,這刑台附近怎麽陰森森的,我好歹是個實丹八層的修士,竟然在這樣太陽當空照的熱天,冷得發抖。”一個弟子抱怨道。
高台上,坐滿了淩劍閣的高層。
正道高層和邪道高層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邊,相互之間明顯有了很深的隔閡。
古塵緣也來了。
他坐在正中間,在所有正道高層中,最靠近邪道高層的位置。
古塵緣的左手邊是淩雲劍,右手邊是昭藍劍。
昭藍劍雖然隻是個首座,在教內的地位不如長老,卻赫然是淩劍閣邪道中的第一人。
她是紫影神宗聖使!
古塵緣如此靠近邪道,卻麵無懼色。
他的身後,站著一個老奴般的老者。
這名老者赫然就是太上長老淩劍飛。
有淩劍飛這個虛境修士的保護,古塵緣還有什麽好怕的?
昭藍劍坐在古塵緣旁邊,不時轉頭,呆呆的看著心目中的男子,甚至拋媚眼。
古塵緣卻正襟危坐,從坐上高台到現在,就從沒跟昭藍劍眼光交流。
“天驕首席。”昭藍劍輕聲喊道,“天驕首席。”
古塵緣連頭都沒有偏一下,就當做沒聽見。
“哼!”昭藍劍黛眉微蹙,嬌嗔一聲,表示不滿。
古塵緣心想坐得這麽近,總裝著沒聽見也不大好。
他頭都沒有偏,說道:“昭藍劍首座,何事?”
昭藍劍聲音如婉轉鶯啼,嬌聲嚦嚦的,傳音道:“這兩個弟子都挺善良的,雖然犯了點小錯,罪不致死!天驕首席能不能看小女子的薄麵,格外施恩,放他們一馬?”
古塵緣不為對方所惑,義正辭嚴的道:“他們是邪道,其罪當誅,若是放了他們,本首席豈不是縱容邪道?”
昭藍劍的臉上帶著失落,道:“小女子也是至善體質,若是我們發生了衝突,塵緣天驕是不是狠心,連小女子的賤軀,也下得去手?”
昭藍劍說到後麵,聲音明顯帶著悲傷。
“你最好給我收斂著點!”古塵緣不客氣的道。
“好,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男子,小女子知道了!”昭藍劍傷感道。
眼看著午時即將到來,淩雲劍站了起來,走到前方。
淩雲劍的雙手往下一壓,下麵噪雜的聲音立即停下。
整個刑場一片鴉雀無聲,充滿了肅殺的氣氛。
“感盤古開辟,三皇治世,五帝定倫……”淩雲劍說了一大堆天理倫常的話,“邪道趙洪傑、邪道田一亮罪不容赦,立即處斬!”
淩雲劍的話語剛落,邪道弟子立即一陣咆哮怒吼。
邪道弟子敢怒敢罵,卻都不敢動手。
兩個邪道跪在刑台上,渾身劇烈哆嗦,遺屎遺尿。
行刑弟子手起刀落,刑台上血光濺射。
兩個圓溜溜的腦袋,骨碌碌的滾下了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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