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歡子長老,你這樣說,就有些口是心非了。”淩清劍搖頭,不依不饒的道,“既然你稱呼天驕首席為丹道大宗師,說明你了解了很多事實,你也讚同天驕首席是丹道大宗師這個事實。但是你為了自圓其說,又說什麽還沒確認,你這樣說,可就虛偽了!”
“淩清劍,你老匹夫囂張個什麽?你這樣叫做鳩占鵲巢、喧賓奪主!”玄歡子怒了,臉紅脖子粗的,“天驕首席即便尚可算得上是丹道大宗師,但是他畢竟年輕,我們不能把他捧得太高,以免他驕傲自滿,少了進取心。”
“玄歡子長老,怎麽說都是你有道理。”淩清劍也犯了老脾氣,“不過,今天怎麽著你也得把這丹殿讓出來,讓咱們的丹道大宗師煉丹。”
“老匹夫你可真上臉!老道可曾說不讓天驕首席煉丹?”玄歡子擼起袖子,露出滿是皺紋的胳膊,握著老拳,做出要打架的樣子。
“兩位長老都別上火。”玄明子連忙上來勸架,“歡子師兄,咱師兄弟對事不對人。天驕首席的安全是由師弟我來負責的,也不是說相信不過師兄,但是規矩總歸是規矩……”
“哼!”玄明子的話還沒說完,玄歡子已經甩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丹殿內最為寬敞,外觀呈八麵形,每麵都窗戶洞開,透風性和保密性都很好丹的房裏。
古塵緣站在放在正中的丹爐前方,倒沒有說要煉丹。
“淩清劍老哥,這桃花穀最好的一具丹爐,估計就是這尊六合爐了。”古塵緣笑吟吟的看向好似侍衛般矗立在旁邊的淩清劍,“看來這桃花穀煉丹的底蘊,怎麽著也不如咱淩劍閣。”
“那是,那是。”淩清劍麵帶得意之色,“當年咱淩劍閣的祖師淩丹子,在他們那個時代,可是首屈一指的丹道大宗師。”
古塵緣點頭,臉上露出對先賢的景仰之色。
淩清劍腦袋略仰,從側麵看著古塵緣的臉,諂笑著道:“若是您兩不相幫,咱淩劍閣的煉丹術絕對碾壓桃花穀;若是您腳踏兩隻船,那兩派也隻能比個平手。”
淩清劍說的這話,明顯就是阿諛奉承之詞。
自然,他說的話也有道理。
古塵緣在兩教都是首席供奉,他可以兩邊都幫,當然也可以兩不相幫。
淩清劍這話的言下之意就是,古塵緣要是站出來,以他的煉丹術,兩教都無人可敵。
古塵緣的臉上帶著笑意,道:“淩清劍老哥過獎,過獎了。”
古塵緣如此說著,心裏卻想,淩丹子若是泉下有知,不知道會不會反駁淩清劍這出賣祖師的話。
淩清劍也是笑吟吟的,一點也不為自己的阿諛奉承之言而感到臉紅,倒認為自己是說了一個大實話。
“淩清劍老哥,這尊六合爐我用起來不趁手,咱們的寶貝你可帶來了?”古塵緣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神色,問道。
“噫!老道一直把這尊丹爐放在身上不曾取出,塵緣賢弟怎麽知道我帶來了?”淩清劍驚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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