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搖了搖頭,在侍衛弟子的簇擁保護下,往四合院走去。
……
黃昏時分,四合院外院的危崖上。
古塵緣和李敞亮走在前方,憨胖子卻亦步亦趨的跟在後方,仿佛貼身保護的侍衛。
李敞亮心裏很不耐煩憨胖子在後麵跟著,便道:“憨胖子,我跟塵緣多日不見,有些話要私下跟他說下,你是否可以回避一下?”
憨胖子把手一攤,道:“李敞亮,老子是你師尊,有什麽事不能當著老子的麵說,還要瞞著師尊?”
“你想讓師尊回避,門都沒有!”
李敞亮氣得渾身哆嗦,道:“年輕人說話,你一個老人,這麽多事幹嘛?”
“敞亮徒兒,你變了,變得師尊都有點認不出了。”憨胖子歎了口氣,“還有,師尊正是壯年,師尊不是老人!”
古塵緣看了一下這一對爭執的師徒,道:“敞亮哥,我們可沒什麽秘密,需要憨胖子回避的吧。”
“哼哼,跟屁蟲,你就跟著吧。”李敞亮這樣對憨胖子輕斥一聲,語氣很是不滿。
李敞亮敢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師尊說話,一眾侍衛弟子都感覺歎為觀止,心想這一對師徒,可真是奇葩。m.x33xs.
古塵緣知道憨胖子和李敞亮原本不分什麽師徒之禮,倒更像一對好友,他倒是見慣不怪了。
憨胖子見李敞亮這麽說,倒也沒有發火。
反正他要貼身保護天驕首席,就是了。
“敞亮哥,我到七星劍宗第一天的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可還記得否?”古塵緣看著李敞亮,突然問道。
李敞亮見古塵緣考自己,拍了拍胸脯,道:“記得,當然記得,怎麽可能不記得?”
“那你說說?”憨胖子急忙問道。
“就是你憨胖子喝醉酒,發了酒瘋,做了糗事。”李敞亮瞪了憨胖子一眼,“你砍掉了和師娘一起種植的桃樹,然後你很自責,哭得稀裏糊塗的……”
古塵緣和憨胖子對望一眼,李敞亮說的還真對。
李敞亮的性格變得,連古塵緣和憨胖子都覺得有些認不出了,所以他們想試他一試。
李敞亮對於古塵緣剛到那晚的情形,卻描述得絲毫不差。
如果李敞亮是個冒牌貨,是決計不會知道這等隱私的。
雖然古塵緣和憨胖子都確定他就是李敞亮無疑,此時卻是更加認定了。
他的軀殼是李敞亮,可是他的腦子裏,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變化!
古塵緣和憨胖子對望一眼,心裏都有這樣的想法。
“塵緣,你怎麽問這樣的問題,這樣的事,你敞亮哥怎麽會忘記?”李敞反問了一句。
“嗬嗬,敞亮哥,你從懸崖頂上摔下絕命穀,後來又墮入奇幻空間,經曆了許多詭異的事情,或許這些遭遇,讓你的腦子都發生了些許變化。”古塵緣麵帶沉重之色,“所以我才問問,你還記不記得以前的事。”
“塵緣,你這是罵我呢,說我腦子有問題。”李敞亮不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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