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嬌嬌美人,你不用怕伊漣性那廝!”察波拉輕鬆躲閃著覃小鈺已顯呆滯笨拙的劍擊,猖狂大笑,“你隻要得到本巡使的寵愛,什麽阿貓阿狗阿漣性,你都不需要怕的。”
“上次伊漣性被我打敗了,本巡使動了惻隱之心,饒了他一條卑賤的狗命。”
“無量壽佛,無量壽佛!”蘇嬌嬌驚懼的大喊大叫,“師公您要是能聽見,可不是徒孫的意思,是巡使大人自己說的,徒孫嬌嬌萬萬不敢僭越。”
蘇嬌嬌聽說過伊漣性的秘密,可不敢得罪這位有著仙王本尊做靠山的師公。
“嬌嬌美人怕他做甚?”察波拉躲開劍擊,怒斥道:“覃小鈺,你狗膽!”
察波拉斥了一聲,抬手指著覃小鈺的腦袋,喃喃念誦法咒。
覃小鈺尖叫一聲,抱著腦袋,痛苦的在地上哀嚎翻滾。
過了一會,察波拉停止念咒。
覃小鈺身體蜷縮著,好像看到貓的老鼠,驚恐的看著察波拉。
察波拉看著對方驚懼的模樣,嘿嘿冷笑道:“覃小鈺,你中了本巡使的人傀法咒,就要有做一個傀儡的覺悟!”
“老老實實的服從主人的吩咐,如果敢不聽話,剁了你都是便宜你了!”
覃小鈺渾身顫栗,卻舉起劍,刺向自己的心窩。
“想死!沒門!”察波拉怒斥一聲,抬手彈出一道氣勁。
覃小鈺頭部受到重擊,手上長劍當啷落地。
她的身子一歪,暈了過去。
盞茶功夫過後,古塵緣便得到了這裏的情報。
……
夜已深。
大桃山上,狂風大作,暴雨傾盆。
伊漣性的臥房外,跪著一個滿臉皺紋,頭發半白的女子。
“師尊,殺了察波拉,殺了察波拉。”狂風暴雨中,覃小鈺瘋狂呼嚎,“弟子被他害了,被他害了呀。”
天上雷光劈閃,映著覃小鈺扭曲而瘋狂的臉。
覃小鈺喊了許久,喊得聲音沙啞。
窗戶還亮著微光,臥房裏卻沒有聲音傳出。
“師尊,您為什麽不說話?”覃小鈺的聲音帶著無盡的蒼涼,“鈺兒還是您的鈺兒嗎?”
“鈺兒還是那個師尊從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十八歲就把最寶貴的女兒身交給您的鈺兒嗎?”
“鈺兒。”伊漣性於心不忍,終於還是開了口,“師尊在仙界的仙王分身,如今處在危險中,分身乏術。”
“不過,我的鈺兒,現在你能為聖教獻身,又何嚐不是件好事?”
“師尊,殺了察波拉,殺了察波拉……”風雨中,覃小鈺依然嘶聲大喊,狀似瘋狂。
她隻有一個意誌,殺死察波拉。
“鈺兒,你放心!”伊漣性的心在滴血,語氣卻充滿了堅強,“你我師徒與察波拉那奸人勢不兩立,總有一天,師尊會讓察波拉受盡痛苦,日日哀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伊漣性這話說完,屋內傳出了瓷器碎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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