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記得李炫前些日子花亂墜境界,才剛剛地湧金蓮,怎麽會進步如此迅速?
李炫羞澀的一笑:“回師父,我感剛剛有了點進步。”
“做的不錯,以後還要多加努力。”
衣可晴點點頭。
走進丹房,衣可晴看到地上有一座殘留的聚靈陣,頗有興趣的道:“你懂符陣?”
“略懂一點。”
李炫道。
“我年輕的時候也涉獵了很多雜學,走了不少的彎路才選定煉丹術為一生的追求。
你學習符陣我不反對,不過還是要以煉丹為主。”
衣可晴淡淡的道。
李炫忙點頭應是。
“你了解就好。”
衣可晴麵色如常,“今日來我是要通知你,明日會有一場煉丹師的品級考試,我已經推薦你參加了!”
“我?
參加煉丹師品級考試?”
李炫目瞪口呆。
實話,李炫真不願意參加這種考試,這不是欺負孩子嗎?
可是衣可晴用一種十分期待的眼神看過來,而且態度十分堅決。
李炫懷疑,若是拒絕的話,會被衣可晴綁到賽場去,隻能咬著後槽牙道:“我不會給師父丟臉的。”
既然要參加考試,就得做好準備。
李炫出了穀主府,去買藥鼎。
李炫平時使用的都是丹房裏的大藥鼎,缺少一個能夠隨身攜帶的鼎。
衣可晴手頭也沒有現成的低級藥鼎,至於地球上那尊青銅鼎,在幽然界根本拿不出手。
李炫打算去細雨樓瞧瞧有沒有合用的藥鼎,若是沒有便隻能去找神通廣大的王胖子了。
穀中似乎沒有受到內奸事件的影響,依然是熱鬧繁華。
自從鴻運閣倒下,魏嶽也垮台後,細雨樓便成了鎮上首屈一指的大商鋪。
李炫來到舊雨樓門口的時候,恰好看到秦倚菊陪著兩個修士走出來,看她那如花笑顏就知道這筆買賣賺了不少。
瞄見李炫,秦倚菊又和兩個修士寒暄幾句。
等將客人送走,她欣喜的走過來道:“你總算舍得回來了?”
話音軟綿綿柔膩膩好似麵團兒,又含著嗔帶著怨,聽的李炫骨頭都有些酥了。
他含笑道:“府裏事情太忙,實在脫不開身。
可這幾思念秦樓主的緊,豁出去讓師父責罰,我也得跑來瞧一眼。
現在瞧見了,我心願也滿足了,還得回去受罰呢。”
著李炫就要走,秦倚菊可急了,一跺腳道:“你敢走!”
“我要是不走,等會師父氣急了可要活活打死我……”李炫逗弄道。
秦倚菊幽怨的道:“你……你才來就要走?
什麽也得跟我幾句話。”
這楚楚可憐的人兒真情流露,李炫哪裏還忍心騙下去,他抬手擦掉秦倚菊眼角的淚痕,輕笑道:“秦樓主,你這性子也太好騙了。
我這是哄你玩呢,今兒特地回來看你,陪你吃過晚飯再走也不遲。”
“真的!”
秦倚菊的哀怨頓時化成喜悅。
兩人並肩走進樓中,秦倚菊幹脆將大門閉上,今日的生意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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