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廳中大嘩,傻瓜都聽得出來這個評價不太公允,有和稀泥的嫌疑。
就算風格形式不一樣,也能從其他方麵評出一個高下吧,康華這麽做擺明是心虛!李炫隻是微微一笑,他本來不太喜歡這位詩歌之皇,尤其聽到對方不太公道的評價,就更是加重了這份不爽。
不過李炫沒什麽,因為自有其他人為他討公道。
果然柳大人大步走出人群,笑嗬嗬的道:“康華,你的詩歌表演的確是舉世無雙,不過鑒賞上似乎有點不妥當啊。
我就覺得李炫的詩更好聽,讓人心裏麻麻的酸酸的,想起年輕時候的戀人。
至於白夢德的詩歌,倒也馬馬虎虎,可是一想到打仗的那些事,我的心裏就不痛快。
反正我覺得,李炫的詩更好一些,不知道大家怎麽看!”
聽聽這話,似乎有點糙,可誰若是因此以為柳大人就是個糙人,那就大錯特錯了!那酒桶一般的身軀裏麵,藏著的可是一顆玲瓏心啊!這話有點無禮,畢竟康華是客人,又是名動大陸的詩歌之皇,質疑他的鑒賞能力就等於是在羞辱他在詩歌上的成就。
不過沒有人追究這份無禮,大家都目光炯炯的盯著康華,想聽聽他的回答。
康華臉色有些難看,似乎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柳大人這咄咄逼人的問題。
卻在這時,陳菲開口道:“李炫先生這首詩歌寫的的確很精彩,不過我有個問題,不知能不能請教一下?”
李炫對陳菲有點忌憚,這女人的手還握在攝政王的手裏呢,真要是一個對答不好,自己可是要倒黴的!硬著頭皮,李炫道:“請。”
“我想請問李炫先生,是否去過我們大楚呢?”
陳菲道。
李炫搖搖頭道:“沒去過。”
“哦……”陳菲點了點頭,“既然沒去過大楚,想必也沒聽過我們大楚古老相傳下來的祭祀民謠吧?”
“沒聽過。”
李炫還是搖頭。
“那我就奇怪了,為什麽這首詩歌的間奏裏麵有一個調和我們的祭祀民謠很相似呢。
如果李炫先生沒去過大楚,又從哪裏學習來的這個調呢,又或者這個調根本就不是你寫的?”
陳菲的目光亮起來,語氣也變得剛硬了許多!此言一出,廳中一片騷動,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想不到陳菲竟然做出了這樣的指控!事實上,陳菲這番話裏藏著一個陷阱,無論李炫怎麽回答都很難受。
最壞的結果當然是代筆,即便李炫能夠證明這首歌並非代筆,也逃不脫抄襲大楚民謠的罪名!陳菲這一手真是太絕了,輕輕巧巧的就把李炫推上了懸崖。
康華也回過味來,淡淡的道:“這首詩歌結構精彩,編曲出眾,實在不像是一個沒有受過任何音樂訓練的人能夠寫出來的。
據我所知,你似乎沒有過音樂方麵的履曆,能告訴我這首歌是怎樣寫出來的嗎?
這話就的更直接了,就差指著李炫的鼻子他是個抄襲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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