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煥章卻:“我倒覺得這新兵營有點氣勢,比保安團其餘的幾個營都強。”
陳煥之:“大哥,你可不能被趙得柱這子給糊弄,俗話的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如咱們讓三營和新兵營進行一場演習,他們一定會輸的很慘。”
“如果新兵營贏了呢?”
“那就聽憑大哥處置。”
“好,那就定了,三後,三營與新兵營進行演習,新兵營要是輸了就以這個為借口將其裁汰,如果贏了就保留下來……”
官莊兵營,房間內,趙得柱一臉是笑的看著韓文正,口中道:“韓教官,今的事多虧了你啊,你給咱新兵營露了臉,一想到陳團長那個糗樣子,我心裏就痛快!”
趙得柱完,大眼兒、二楞子、三禿子也都哈哈大笑。
韓文正卻眉頭緊鎖,口中道:“縣長和陳團長今來,應該是找碴的,沒有將新兵營裁撤,必然不會甘心,定有後招,所以,我們還是要心哪。”
剛完,就見通信兵跑了進來,口中道:“營座,團座有命,三後,新兵營與三營在梁河進行演習。”
“還真是什麽來什麽,三營是保安團的主力營,武器好,待遇高,是陳團長的親兒子,咱們新兵營是後娘養的,兵員都是各營淘汰下來的,武器是最差的,跟人家三營根本就沒法比啊,這演習不用比,我們就輸定了。”大眼兒。
“可不是,這不是欺負人嗎?”二楞子與三禿子也紛紛。
趙得柱就:“想要保住新兵營,必須打敗三營,都想想法子。”
幾個人爭得抓耳撓腮,但卻都想不出什麽好法子來,這時趙得柱看向了韓文正,口中道:“韓教官,俺們幾個都是大老粗,也不會帶什麽兵,你點子多,有沒有什麽法子?”
韓文正就:“營座,這樣,我們來進行一下兵棋推演。”
“兵棋推演?”幾個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韓文正,半晌,略懂軍事的趙得柱才想起來兵棋推演的含義。
韓文正就:“現在我們進行兵棋推演,營座,你現在是三營來進攻,我現在是新兵營來防守,如果你是三營,你會如何進攻?”
“噢。”趙得柱一點頭,隨後道:“如果我是三營,咱們都駐紮在梁河兩岸,我有兩種選擇,一是後退,二是就地防禦,三是進攻。”
趙得柱接著:“後退代表著認輸,所以是不可能的,如果單純防禦的話,是很難打贏這場演習的,六個時之內隻要新兵營不進攻,我們就會平手,而三營的戰鬥力占優,所在,自然不會認可平手,如果我是吳良的話,我是不會選擇防禦的,我會直接選擇進攻。”
“那好,如果你進攻,你會選擇怎麽進攻呢?”韓文正問。
“最好的辦法是直接趟過梁河,不過現在是十一月,梁河的河水刺骨,很難趟過,所以,我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梁河左側的石橋進攻,過了石橋之後,有三種進攻方式,一種是直接進攻新兵營的陣地,一種是從林子裏繞到新兵營的背後進攻,一種是雙管齊下,前後夾擊,如此,新兵營必敗無疑,所以,我最大的可能是選擇第三條路。”趙得柱。
韓文正就將兩個軍用水壺放到了地圖上梁河的南岸新兵營陣地的前後兩個方向。
韓文正就:“如果這樣的話,那我隻要占據了石橋,那麽,你的兩路出擊就會無法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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