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木板搭成的房子內,柳如煙躲在木板床上的草堆上,頭上放著一塊濕毛巾,嘴唇幹裂,雙目緊閉。
就在這時,門應聲而來,韓文正走了進來,一旁的薛娥一看韓文正是又驚又喜,口中道:“營長,你……”
韓文正一揮手,示意薛娥不要話,薛娥看了一眼躺在木板上的柳如煙,識趣的出了木屋。
輕輕的坐在了柳如煙的麵前,韓文正握住了她潔白細膩的手腕,看著柳如煙那愈發顯得削瘦憔悴的麵龐,韓文正的心頭有些酸楚。
柳如煙緩緩睜開了雙眸,原本眼亮的眼睛中盡現疲憊之態。
然而,柳如煙原本無神的眼眸在看到韓文正之後卻是一亮,隨後又黯淡了下去。
“我怕是又燒糊塗了,總是夢見他。”柳如煙喃喃自語,眼睛再一次閉上,不過隨後,她又將眼睛睜開。
韓文正卻將臉湊了過來,一張臉幾乎占據了柳如煙的整個視野。
“這夢倒沒完了,也好,能多看看這個沒良心的。”柳如煙喃喃自語。
韓文正卻是一笑,口中道:“如煙,你沒有做夢,我是真的來了。”
“這夢越來越真實了,老爺又來捉弄我。”柳如煙有氣無力,用手指在韓文正的臉上用力捏了捏。
“痛,幹嘛啊。”韓文正叫了起來。
“哎,還是做夢,一點痛感沒有。”
“我姐,你是在掐我啊!”韓文正叫了起來。
“撲哧!”
柳如煙笑了起來,用虛弱的聲音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竟然知道來看我。”
“地良心,從你走後,我每都想你。”韓文正委屈的抱怨。
“真的?”
“地可鑒,日月可證!”韓文正信誓旦旦。
接下來,韓文正就看到柳如煙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寶貝,別哭啊。”韓文正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一看柳如煙流淚,頓時慌了手腳。
“你還知道來,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知你了呢……”柳如煙一邊哽咽著著,一邊不斷用拳頭捶著韓文正的胸膛,敲得韓文正胸口直痛,心這還是重病不起的弱女子嗎?這拳頭,這勁道兒,比男人都有勁兒。
“嗚……”
下一刻,柳如煙不知哪裏來的力量,竟然坐了起來,雙臂緊緊摟著韓文正的脖子,如一相女生一般嗚嗚哭了起來。
柳如煙外麵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剛強,然而,再剛強的女人也是女人,在外人麵前,她是政委,別人可以哭,唯有她不能哭,可是在自己心愛男人的懷裏,他終於將一肚子的委屈都發泄釋放出來。
這一哭,柳如煙就哭得稀裏嘩啦,胸口不斷起伏。
韓文正可以感受到柳如煙的委屈,他的辛酸,手臂輕輕摟著柳如煙的後背,任由她在自己懷裏盡情的釋放。
“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好了。”
輕輕的捧起柳如煙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韓文正吻了過去,柳如煙卻把臉別到了一旁。
韓文正一愣,心柳如煙不愛自己了嗎?
卻聽柳如煙輕聲道:“生病了,怕傳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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