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於處長和周縣長的車子遠去,何鴻遠被譚德天叫到辦公室,問道:“小遠,明日去市財政局要錢,你有何想法?”
何鴻遠理直氣壯地道:“書記,這戴帽子下來的錢,理所當然應該匯到我們龍澤鄉的財政帳戶上,我們向他們要,他們憑什麽不給。”
“理是這個理。”譚德天道,“可人家市財政局高高在上,不跟我們講這個理啊。”
“他們不講理,總會有講理的地方。”何鴻遠道。
譚德天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想到他的辦事能力,也不加追問,道:“好,我明日就跟著你去講理。由你打頭,我和陶局他們,當你的助手。”
何鴻遠客氣道:“我是開路先鋒,肯定得衝鋒在前,領導們斷後指揮。”
出了譚德天辦公室,他回宿舍偷偷摸摸敲開張春月的房門,仰躺到她床上,回想昨晚在此為周熒按摩的情景,不禁獸血沸騰。
他昨晚過足了手癮,可憋著的一股男人火氣,找不到宣泄途徑,身體氣血如聚集腦海間下不來。體質超常的男人,這股勁兒很邪門。
張春月見他盯著她雙目發光的樣子,不禁俏臉通紅,心如撞兔,轉身便要開門逃竄。
他從床上跳起,拉住她道:“話都未說一句,你跑什麽呀?”
張春月有心推開他,卻是不爭氣地玉體發酥,嬌嗔道:“馬上就到上班時間,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否則我待會兒怎麽出去見人。”
他將她摟在懷裏,嗅著她秀發間的芳香,道:“老婆,我就找你說說話,不動手動腳。”
“說好的不動手動腳。”她道。
“我就動動口舌。”
他霸道地堵住她的櫻唇,輕探淺嚐,深入誘探,戲逐勾纏,施展無盡溫柔手段,引得她漸漸迷失。
至最關鍵一著,她突然問道:“昨晚那盒東西,你隨身帶著呀?”
“被我給弄丟了。”何鴻遠道,“夾克衫口袋太淺,昨晚下樓睡覺時,不知掉哪兒了。”
張春月將他的身子從身上推開,道:“現在不是安全期,你膽敢要胡來。”
她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拉著他並排躺下,道:“咱就說說話,不想著那事兒。”
何鴻遠內心無限沮喪,嘟囔道:“嬌美俏老婆躺在身旁,光能講話不能吃,讓人怎麽消受得了。”
張春月轉移他的注意力,道:“老公,為我按摩一下,這一趟山路走下來,腿腳酸麻得很。”
何鴻遠坐起身子,將她的雙腿抱過來,橫到他大腿上,施展摸骨術按摩她的兩條小腿。
張春月享受著腿腳上由肌肉到筋骨放鬆的感覺,輕聲道:“方才我從紅星小屋回來的時候,又見到黃小媚進了鄉衛生院。這個女人偷情都能如此明目張膽,還真是少見。”
何鴻遠笑道:“黃小媚和咱們的鄉長大人,前幾天都發展到在辦公室偷情了。可能是昨晚受你一番譏諷,他倆收斂了一些,又轉移到鄉衛生院那邊。”
以他醫生的目光來診視黃小媚和張春月,倆女都屬於某方麵需求旺盛的體質,又處於女人身體最巔峰的狀態,自然會索取無度。隻是黃小媚比張春月更放得開,她幾乎把偷情當成公然同居,遲早會將潘大鄉長帶進坑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