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綿體?
溫馨到底是記者,對海綿體有所了解,想到方才踢到它的模樣,不竟罵道:“臭流氓——”
打人還罵人咧。
何鴻遠心裏不服氣,一邊運起吐納術減緩身上某處的痛楚,一邊哼哼唧唧地裝慘。總之他是不準備再會她做摸骨推拿。
“喂,真的很痛呀?”她終是不放心地問道。
“海綿體受到摧殘,受損嚴重啊。”他一臉苦楚地道。
“這可怎麽辦?我不是故意的呀。”她臉上終於有了驚慌之色。
“怎麽辦?涼拌!”他嘟囔道。
“我知道不能用熱毛巾捂。”她會錯了意,“我去放冷水為你擰濕毛巾過來。”
她跳下床,衝進盥洗室開啟冷水,擰來濕毛巾,轉身見到自己的黑色**小內褲,竟是和他的白色內褲掛在一起,仿佛一對情侶一般,顯得那麽協調。
他洗的吧。
他怎能不容分說,就把它給洗了呢?
她心裏有歡喜,又有些許緊張,隻感到腳下軟綿綿的,心兒卻是跳得歡。
好不容易坐回到床上,她把冰濕的毛巾遞到他手上,轉過頭去道:“你擦擦——”
何鴻遠又好氣又好笑,拿著濕毛巾擦了一下手,把它扔到地上。
溫馨趴回到床上,問道:“現在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
“這就好。”
“如果真壞了,你怎麽賠?”
“大不了把我自己賣給你。”
“賣給我暖床,我也得享受得到呀。若它真的壞了,有你這樣嬌滴滴的美女為我暖床,我那是更受煎熬,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說得這麽誇張。”
“那種煎熬,的確生不如死。”
何鴻遠說著,和她並排趴在床上,伸手撫摸著她的俏背,感受著哪處是綢步,哪處是她滑嫩的肌膚。
她不再吭聲,似在品味他的摸骨推拿術一般,嬌軀顫栗著,鼻息越來越沉重。
他注視著她的側臉,從她耳際到下巴的弧線,仿佛最為完美的投影,將精致的瓜子臉勾勒得豐潤而動感。特別是她唇角處的美人痣,似一個美妙的標點符號,性感而神秘。
他的目光,先是捕捉到這顆美人痣,而後再落到嬌嫩飽滿的朱唇上。
她似是感受到他的目光,不經意轉頭,和他對視兩秒鍾,兩道目光如磁石般相吸,勾著兩張臉湊近,形成一幅美好的對嘴畫麵。
倆人都甘於做美好畫麵的破壞者。
不知是誰先采取主動,和對方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在瞬間形成相互間的博弈。
何鴻遠曾聽師父道一道長評價過,溫馨媚骨天生,骨格纖細,骨質細膩,非普通男人能應付。
師父說,溫馨是媚到骨子裏的女人,若是生在封建時代,足以禍國殃民。
他曾對師父的話嗤之以鼻。若憑摸骨就能斷定一人的個性和這方麵的能力,那說明現代醫學對人體的研究,是大幅度倒退。
可如今他總算見識到師父說的媚到骨子裏的女人的風情。這種媚是她骨子裏爆發出的能量和激情,如巨大的熔爐一般,足以焚燒一切。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