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話音落下,夜絕便冷聲開口。
“你倒是聰明,也夠大膽。”
“是啊,如果沒錯的話,因為常州水患賑災糧一事,你爹出了事,整個溫家都受到了牽連。你既然是溫良的嫡次女,那此刻應該被流放北地的,怎麽會在飛花閣裏?而且,你還敢跟我們表明身份,難道你就不怕,我們將你的身份捅出去?”
夏傾歌的話的直白,她完,目光灼灼的審視著溫雅。
溫雅也不回避,她低聲道。
“夏大姐的不錯,女子原本是要被流放的,隻是,臨到流放前一日,有人替了女子,將女子換了出來,女子才沒有去北地,而是依舊留在皇城。隻是,女子孤身一人,身無分文,想在這皇城生活並不容易,沒有辦法之下,才輾轉流落到飛花閣,做了琵琶女。
因著早先,女子隻參加過兩次宮宴,平時並未露過麵,所以沒有人認出女子來。至於今日,女子既然在幾位麵前坦言身份,就不怕事情被捅出去。因為,女子苟活這麽久,等待的機會,已經等到了,女子活著要做的事,今日就能辦成。”
聽著溫雅的話,夜絕和司徒浩月兩個人,身上瞬間散發出一股殺意。
他們對溫雅,滿是防備。
倒是夏傾歌,對溫雅並不擔心,她隻是不解的開口,“你你等待的機會,已經等到了,你要做的事,今日也能辦成,這是什麽意思?”
“因為女子活著,就是希望能等到有一日,能見見戰王爺。”
活著,就隻希望見見夜絕
這話聽起來,夏傾歌怎麽都覺得有些怪怪的。
平日裏,她常夜絕愛吃味,心眼,可是這一刻,看著溫雅的模樣,再聽著她那些話,夏傾歌這心裏也忍不住有些酸酸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夏傾歌白了夜絕一眼。
感受到夏傾歌的眼神,夜絕不自覺的揉揉鼻子,其實他也是無辜的好不好?
溫雅的事,他毫不知情。
當然,即便知情了,他對溫雅也沒有任何的感覺,他心裏有的,隻是夏傾歌。
心裏想著,夜絕這才看向溫雅。
“你要見本王做什麽?”
聽著問話,溫雅絲毫不敢耽擱隱瞞,她目光灼灼的看向夜絕,低聲道,“女子有要事相告,是關乎太子的事。”
“太子夜放?”
夜放自在富安縣消失以來,就沒有再露過麵,連帶著皇後也沒有一點點的消息。赫連家雖還在皇城,目前來看也還算安分,隻是,這一切都是表麵現象。
一旦皇上這有風吹草動,或者一旦時機成熟,那赫連家肯定會有所行動。
這些都是明麵上的事,大家心知肚明。
他真不知道,溫良的女兒,還能告訴他什麽關於夜放的事?而且那事還是有價值的?
心裏想著,夜絕冷冷的開口。
“何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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