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似一張弓!”
——“謔!”
“站似一棵鬆!”
——“哈!”
“不動不搖坐如鍾,走路一陣風!”
——“謔謔!”
……
“棍掃一大片!”
“謔!”
“槍挑一條線!”
“哈!”
“身輕好似雲中燕,我們豪氣衝雲天!”
“謔謔!”
……
每天晚上7點半,舞蹈室裏都會準時響起這一首歌,就如每天上學必要做的廣播體操。
廣播體操起碼遇到了下雨天氣還可以取消,但這個更狠,無論刮風下雨還是烈日炎炎,都能準時響起。
短短十天的時光匆匆流逝,何矜夏負手而立地站在舞蹈室的最前方,看著全劇組隨著音樂聲的響起,每個人動作都整齊劃一,氣勢如龍,心裏不由升起了一股詭異的欣慰感。
隨著一大群人的加入,何矜夏在做動作的時候已經不用自己在那“謔謔哈衣”了,有的是人幫你喊。
這十天的準時練功,整個劇組都學有小成,前麵三分之一的動作已經做得很熟了。
當然這個熟是指動作到位,但身上的精氣神還是達不到標的,所以還需要多多努力。
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練功的影響,每次練完功之後,他們排練舞蹈都很積極,團隊的配合度迅速飆升,短短十天就攻克下了一支舞蹈,而這支舞蹈還是他們以前根本沒練過的。
十天練一支舞看上去好像不怎麽樣,但要想想這支舞蹈隻有在晚上時抽兩個小時練,就能知道效率有多高了。
不僅僅是晚上跳舞的時候效率高,就連白天拍攝舞蹈時,大家的凝聚力也提升了。
當然在威爾遜導演看來,是因為大家有了更多時間去磨合,所以才會進展順利。
舞蹈室裏,何矜夏的思緒悠悠發散,分心二用,身體在打著拳,但心思已經跑到了柏林電影節去。
整個劇組中也就隻有她這位“功夫女王”能達到一心二用,又能打得很好的地步,關鍵其他人還看不出來。
伴隨著音樂聲的末尾,何矜夏做出了最後一個動作緩緩收功,今天的練功到此結束。
威爾遜導演走過來問:“你多少點的飛機?”
何矜夏:“晚上9點。”
“現在已經八點了,別拖了,趕緊走吧,雖然機場離我們這邊隻有十幾分鍾,但提前去還是好點。”
就算威爾遜不說,何矜夏也是準備要離開的。
她朝威爾遜導演點了點頭,向其他演員揮了揮手,在她們的一片祝福中離開了舞蹈室,離開劇組,踏上了柏林的征程。
柏林電影節,世界上四大著名電影節之一,跟戛納,奧斯卡,威尼斯電影節並肩。
一年當中,由柏林電影節開幕的最早。
何矜夏去年拍完《小橋流水人家》後就緊接著拍《十八歲的天空》,前者是電視劇後者是電影。
雖然電視劇拍得比電影長,但若論她所付出的精力,反而是電影這邊讓她感受到了許多東西,突破了很多局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