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溫侯如果奪得了徐州,實力肯定會增加,怎麽可能反而會大減呢?”郝萌又抓住了金玨話中的一個疏漏,反駁道。
可是,這一次,他卻贏來了呂布凶狠的目光。
這一次,金玨一邊冷笑,一邊費勁地站了起來,他先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郝萌,這才朝著呂布一拱手,問道:“嗬嗬嗬,我料想,溫侯在行事之前,肯定已經派人去和袁術聯絡。商議共同擊敗劉備的事宜,可是,溫侯,有一件事恐怕您還不清楚。
先父原本在九江被袁術奉為上賓,錦衣衣之,美食食之,他老人家和我們兄弟日子過得好不快活。可偏偏,在這種情況下,先父寧肯在正旦日,拚著性命不要,也要帶著我們兄弟逃離袁術控製的區域。溫侯,陳軍師,在座的諸位,你們可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麽嗎?”
“哈哈哈!”見沒有人回答,金玨抬頭放聲大笑起來,可是,他在笑得時候,臉頰之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沾滿了淚水。
等自己終於笑夠了,金玨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那個最大的秘密:“溫侯,陳軍師,在座的諸位,還有這位郝萌的將軍。先父既不是傻了瘋了,也不是袁術待他不好,而是袁賊已經準備稱帝了。他屢次派人暗示先父,若是先父肯協助他登基的話,就會加封先父為開國的太尉。
哈哈哈,真是好大的官職啊!父親,你怎麽這麽傻呢,當時答應下來,您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讓我們兄弟連您的屍首都不敢去尋找了。嗚嗚嗚!”
說著說著,他似乎再也繃不住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掩麵大哭起來。
金瑋原本聽到弟弟如此說他們的父親,非常生氣,已經準備重重地賞給他一記耳光,可突然看到弟弟如此傷心的痛哭流涕,他也跟著哭了起來。
這下子,終於真相大白了。
之前,的確是有人覺得金尚此人很傻,明明袁術對他不錯,他無緣無故地跑什麽,不但害了自己的性命,還連累其中一個兒子受了重傷。
原來如此啊!
“無稽之談,他袁術哪裏來膽子,敢在這個時候稱帝呢?”郝萌繼續狡辯著。。
聽到這裏,金玨終於可以肯定,以及確定,曹操在呂布身邊安插的,或者說,買通的人,正是個郝萌。再說,熟悉三國的人都知道,呂布手下第一個反叛的人正是這個郝萌。若不是曹性,這廝發動的那次叛亂,還真有可能會成功。
“哈哈哈!”金玨立刻停止了哭聲,用袖子擦了擦麵部,抬起頭掃視了一邊衙中的眾人,這才說道:“很簡單,因為,袁術手中有一件讓能夠產生如此大野心的東西——傳國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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