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逗你了。咱們說會話。”
薑零染審視看他一眼,燕柒認真且正色的點頭。
她又重新坐下。
燕柒道:“身上的傷還疼不疼了?”
薑零染搖頭。
燕柒又道:“腳呢?”說著低頭看了眼:“已經能穿鞋子了嗎?”
薑零染道:“都快結痂了。”
燕柒這幾日住在宮裏,最憂心的便是她的傷勢了。
這會兒看她不管是精神頭還是氣色都極好,放下心來。
他已經在宮中住了七日,今夜為何而來,薑零染心中明白,道:“她今日來,沒做什麽。”
燕柒笑意泛冷:“晾她也不敢。”
薑零染聽他這麽說,便知他是真的做了什麽。
抿了抿唇,道:“你為何在宮裏住這麽久?”
不是不喜歡宮裏的嗎?
還是說出了什麽事情?
都病了,是不是很棘手?
燕柒看著她極淺的眉毛,回憶著摩挲過的手感:“小丫頭,你如今對我的事情是越發的好奇了。”
“...”薑零染定定看他一會兒,轉開眼道:“那你對她做什麽了?這總是能說的吧。”
“...”燕柒極少在她麵前遮掩什麽,這好不容易遮掩一次,還被瞧出來了。
心生挫敗,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不答反問:“她來說什麽了?”
薑零染便明白,他做了什麽是不打算告訴她。
聰明的不去追問,道:“道歉了,要我饒了她。”
燕柒滿意點頭:“那你怎麽回她的?”
薑零染就把要她寫通敵書的事情說給他聽,看他聽完沒什麽表情,她抿唇問道:“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許是真的發燒了,燕柒覺得有些犯懶。
他撐著額角,問她道:“你想讓她寫?”
薑零染沒有立刻回答,垂眸片刻,低聲道:“她要殺我。我雖然不能殺了她,但也不想讓她過的太過舒坦。”
讓一個人每日每夜的擔驚受怕,長久下來,比殺死她更能讓她痛苦百倍。
所以她才會問他,覺不覺得她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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