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璿一個懷著身孕的女人被男人灌了酒,當然,也可能是藥,一旦被抱了上去,那後果真的很難說。
於懷瑾看我要上去,急忙拉住我,“你瘋了,且不失那個什麽毒蛇是啥人,單說張思璿這丫的又不是什麽好玩意,你犯得著為這逼讓自個陷入危險中麽?”
我猶豫了,的確是,我費盡心思不就是為了講江宇跟張思璿兩個人逼到死路上去麽,現在張思璿自己走上去了,我省事了,幹嘛要多管閑事?
體內有兩個聲音再鬥爭。去還是不去。
我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摟著張思璿上了二樓的小包間,進去了,想要出來就難了。
我也曾被人強奸過,也曾流產過,這樣的痛苦,我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在張思璿的身上上演麽?
我不是聖母,但我不想出手,另一個陰暗麵時時刻刻提醒著我孩子是怎麽沒的,我父親是怎麽死的。
於懷瑾歎了一口氣,“算了,不就是救個人麽,你看把你給糾結的,你要是真想救,我這就給傅子遇打電話,你要不想,咱們就該吃吃,該喝喝,別因為這點事壞了興致。
“救人吧。”我最終還是做了決定,“我們就不要插手了,等傅子遇找的人到了,直接讓他們出手吧。”
於懷瑾是個孕婦,絕對不可以出現任何意外,至於我,一個戰鬥力不足五的渣,我們就算是去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還不如在這邊老老實實的呆著。
大約過了半小時,傅子遇找的人才到了,我跟於懷瑾並沒有露麵,老老實實的在一樓當了一回吃瓜群眾。
看他們把門砰的一聲踢開,酒吧老板哪裏容的人在這裏打架,上去剛想勸兩句,誰知道竟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從自己的二樓抬出來一個下半身全是血的女人,差點沒當場嚇尿。
毒蛇罵罵咧咧的提著褲子從二樓出來,身上,臉上全是被揍的痕跡。
不知道是誰報了警,等威武威武的警笛聲響起的時候,連吃瓜群眾都散場了。
出了九號公館的門,剛好傅子遇來接於懷瑾回家,我毫不客氣的直接搭了這輛順風車。
於懷瑾沒事找事的挑刺,“怎麽人來的這麽慢,這都過去半小時了,要是在上麵的是我,等你來,黃花菜都涼了。”
傅子遇透過後視鏡喵了眼於懷瑾的臉色,“這不是我找的人,是江宇的。”
“什麽?”我跟於懷瑾同時出聲。
“臥槽,那可是他老婆,半小時才來人,說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
的確是這樣,九號公館位於市中區的位置,距離慕安集團很近,開車最多十五分鍾就到了,而江宇竟然足足用了三十分鍾。
“猜的沒錯,他的確是故意的。”
“人渣。”於懷瑾咬牙切齒的罵道,“好歹張思璿肚子裏還懷著他的孩子,他就算不在乎張思璿也得顧及下她肚子裏的孩子吧。”
我緩緩的說道,“是因為判決書的緣故?”
毒蛇這兩年在社會上的人脈很廣,在江城一帶很吃得開,要不然他玩殘了這麽多女人還能在外麵這麽囂張自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