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沫沫打了個眼色,一左一右地埋伏在高泰憲上坡的路上。
等到他靠近的時候,我手一揮,眼球便以詭異的角度突了起來,兩行血淚流出,下巴直接不知去向,頭發迅速生長。
那邊的沫沫則是麵目青白,舌頭伸得老長,內髒流了一地。
等到高泰憲喘著大氣靠近的時候,我比了一個手勢,齊刷刷地從樹上倒吊下去,直接跟高泰憲來了個臉貼臉,嚇得高泰憲往後滾了一圈之後直接沿著來時的路又滾了下去。
後山植被茂密,人煙稀少,他這一滾,可糟了不少罪,那俊俏的小臉上不知道要刮幾道。
高泰憲也算機智,情急之下抓住了路上的一顆灌木,往下滾的趨勢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可不知是他太重了還是那灌木太嫩了,一扯之下,直接把那灌木連根拔起了。
高泰憲連忙把那灌木撒開,又抓了幾棵植物,才總算停下來。
雖然他臉上沒什麽明顯的傷痕,隻是髒了點,但是手上劃了很多道血痕。
我和沫沫挺不好意思的,沒想到能把他嚇成這樣。我聯想到他第一次見到我時的反應,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高泰憲站起來,沒好氣地說:“還笑,這可是要出人命的事兒,我可不想這麽快下去和你們團圓。”
“對不起。”作為一個明事理的鬼,我向來都是有恩必報,有錯也要勇於承認的。
“咦,高泰憲,你腳邊是什麽?”沫沫突然指著高泰憲的腳下問。
我順著它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塊白森森的骨頭躺在高泰憲的腳邊,上麵還帶著新鮮的泥土,剛開是在高泰憲滾下來的時候剛剛出土的。
高泰憲往腳下看了一眼,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我才不那麽傻,不會再上你們這些女鬼的大當了,區區障眼法,能奈我何。”
我切了一聲,姑奶奶真正嚇人的本事還沒有使出來呢,先讓你驕傲一會兒,眼下當然是這骨頭要緊。
我循著剛才高泰憲滾下來的路線看,終於在他拔下灌木的地方找到了一些東西。灌木根係發達,連根拔起之後帶下來一大塊表麵的泥土,原本埋在灌木下的東西便顯露無疑了。
不是一塊骨頭,是很多塊骨頭!
沫沫伸手要去挖,被我阻止:“別挖,這種情況還是報警吧。”
“真不是障眼法?真有骨頭啊?”高泰憲一臉的不敢相信。
“這種事情需要騙你嗎?”沫沫看著那些骨頭也嚴肅了起來。
作為一個鬼,最無法忍受的就是看到有人曝屍荒野,靈魂無所歸依,隻能不四處飄蕩。就相當於人類中的流浪漢一樣。
而且比流浪漢更可憐的是,一個鬼一旦飄蕩久了,對自己活著的時候的記憶會越來越模糊,如果在人間飄蕩得久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就永遠也入不了輪回了。
我自己就是一個飄蕩的鬼,我隻記住了我的名字,或許不久以後我會連我的名字也忘記。
我跟沫沫打了個眼色,一左一右地埋伏在高泰憲上坡的路上。
等到他靠近的時候,我手一揮,眼球便以詭異的角度突了起來,兩行血淚流出,下巴直接不知去向,頭發迅速生長。
那邊的沫沫則是麵目青白,舌頭伸得老長,內髒流了一地。
等到高泰憲喘著大氣靠近的時候,我比了一個手勢,齊刷刷地從樹上倒吊下去,直接跟高泰憲來了個臉貼臉,嚇得高泰憲往後滾了一圈之後直接沿著來時的路又滾了下去。
後山植被茂密,人煙稀少,他這一滾,可糟了不少罪,那俊俏的小臉上不知道要刮幾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