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就不怕我崩了你?”伊莎纖白的手指緊貼著扳手,隻要輕輕一扣,紀千晨的腦袋就能在她麵前開出一朵血紅花。
“你要崩早崩了。”
紀千晨挑唇輕笑,盡量表現的不驚不慌。
她不能害怕,不能緊張。
她要把所有的恐慌都吞在肚子裏,她等著小伊和琳達通知淩家的人來救她。
伊莎邪肆一笑,“雖然你並沒有我漂亮,但是你的腦子好像還不是太笨。知道我為什麽要抓這些人過來嗎?”
伊莎拿下那把抵在紀千晨的手槍,坐回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副高傲的女王模樣。
紀千晨搖了搖頭:“我都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會認識我,你抓她們的原因,我又怎麽會知道?”
“哈哈哈。”
一陣詭異蒼涼的笑聲在整個古堡的大廳內回蕩。
這笑聲格外瘮人,紀千晨額頭上的冷汗又滲出了一層。
那個古怪的女人笑完以後,重新又站了起來,走到紀千晨身邊,圍著她轉了一圈,從頭到腳徹頭徹尾的打量了紀千晨一遍。
“既然你不知道,那麽我來告訴你啊,這些人會來到這裏,全都是因為你。”伊莎陰陽怪調的拍了拍紀千晨的瘦弱的肩膀。
“因為紀千晨三個字。”
她說的輕飄飄,紀千晨卻聽的後背豎起了汗毛。
那些無辜被牽連的女人們,一雙雙眼睛似利箭一般投擲在她的身上,讓她不寒而栗。
“什麽意思?”紀千晨抬起美眸,瞳孔裏迸發著複雜的微光。
“因為她們倒黴啊,跟你取了一樣的名字,而且剛好也都是這個年紀……”
邪魅的語氣如指尖在琴鍵上輕彈,譜出的音調令人全身發怵。
變態啊這女人。
紀千晨心中腹誹,有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非要這樣掉胃口折磨人嗎?
“可惡,憑什麽我們要因為你而受難啊,你是誰啊你,無緣無故拖我們下水幹什麽?”
“就是,你特麽能不能改個名字啊,叫什麽紀千晨啊。”
“我們不過是剛好同名而已,招誰惹誰了啊。”
……
嘰嘰喳喳的討伐聲從四周傳來,紀千晨捂著耳朵不想再聽下去。
她的名字是去世的媽媽取的。
一輩子,她都會誓死捍衛這個名字。
“聽到了沒,這麽多人都因為跟你同名而感到屈辱和倒黴了。”伊莎咧開緋色的唇瓣,笑容極致詭譎。
一張漂亮的臉蛋因為這身變態的邪氣瞬間減分不少。
“說吧,你到底想怎麽樣?”
紀千晨不想再跟她在這裏尬聊。
她迫切的想知道她是誰?她抓她過來的目的是什麽?她跟她有什麽仇什麽怨?
“不想怎麽樣,就是想玩遊戲而已。”伊莎轉悠到其他女人的旁邊,笑著瞄了她們幾眼。
“這些女人留著也沒什麽用了,我記得後花園裏有一頭非洲雄獅,要不把她們都趕過去喂了獅子吧。”
“不要啊,求您了,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麽都沒有做,您不能這樣對我們。”
“我們不想死,不想死啊。”
陣陣哀嚎聲在整個大廳內回蕩,淚水夾雜著哭聲,敲打著紀千晨脆弱的小心髒。
平生第一次發現,人的生命竟可以這般羸弱。
可以被人隨意的玩弄在掌心,任意宰殺。
她的眼裏就沒有法律沒有警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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