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布拿著槍抵著伊莎的腦門,皺著眉頭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個女人。
“伊莎小姐,請問這次我該打哪兒?”
“有本事你就爆了我的頭。”伊莎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指著她的頭顱讓羅布開槍。
羅布搖了搖頭:“伊莎小姐,這樣太血腥了,不太好。”
“不敢動我吧,趕緊收起你的槍和你的人給我滾的遠遠的,否則下一次你們會看到更加血腥的場麵,我伊莎說到做到。”
都到了這個時候,腦袋被人抵著槍口了,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傲不羈,還真是不怕死。
羅布歎了口氣:“伊莎小姐,觸犯少爺的禁忌並不是明智的舉動,所以這次就讓你回法國多待一陣子吧。”
砰砰——
伴隨著劃破長空的兩聲槍響,伊莎的一隻手和一條腿同時中槍,鮮血從她黑色的皮衣皮褲上湧出,竟也鮮豔奪人。
“啊……”伊莎疼的靠在椅子上痛哼,憤恨的瞪了羅布一眼:“你怎麽會有兩把槍?”
“沒有兩把槍怎麽能讓伊莎小姐同時身中兩槍呢,按照我射擊的精準度預估,您要是不好好休養,加緊治療,如果短時間內再敢碰槍這種玩意兒的話,你的手腳可能這輩子都要廢了。”羅布不溫不火的把實況透露給伊莎。
“可惡……你們會後悔的。”
伊莎手上和腳上的血流的滿地都是,疼痛迫使她白皙的額頭湧出豆大的汗珠。
若不是從小接受過專業訓練,這樣的痛楚早已足夠讓一個女人昏死過去。
“我們少爺說過,他的字典裏沒有後悔兩個字,另外,我們少爺還說,他的女人碰不得,希望您能謹記。”
羅布手裏把玩著兩把槍,跟玩著小孩的玩具槍似的,帶著他手底下的人從古堡退場。
銀灰色的布加迪威龍以將近兩百碼的速度飛奔回淩家。
在車上,望著懷裏的湧出薄汗,皺著秀眉的小女人,淩梟寒的心髒一顫一顫的疼。
在法國的這兩天,他幾乎天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擔心著她。
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防範那個老頭兒身上,本以為這樣就能保她安全,卻沒想到還是出了差錯。
他把三天的時間壓縮成兩天,連夜飛回國。
一下飛機便接到了管家通知過來的噩耗,那一刻,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輩子都沒有這麽擔心焦急過。
車廂內,充溢著低沉壓抑的氣息。
淩梟寒望著紀千晨那半邊血肉模糊的肩膀,心中的自責和愧疚越來越強,強烈到他恨不得也給自己的肩膀開上一槍,陪她感受同樣的痛苦。
這女人的肩膀白皙可愛,穿裹胸和吊帶的時候都好看。
萬一要是以後留了疤。
她該怎麽辦?會不會難過?會不會自卑?會不會再也不會開心了?
每想一個會不會,淩梟寒就在心裏罵自己一句,恨不能立馬掉頭回去殺了伊莎。
車子抵達淩家別墅。
淩梟寒以最快的速度將紀千晨抱上了樓。
家庭醫生早已在那等候。
淩梟寒將昏迷過去的紀千晨輕柔的放在床頭,讓醫生過去處理她的傷口。
他就站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盯著醫生急救,視線一刻也不敢離開。
拿著棉簽和酒精準備幫紀千晨清理傷口的醫生,手指都在發抖。
少爺現在全身籠罩的冷肅殺氣,他要是敢出一丁點差錯,那他就完了。
更重要的是,少夫人右肩頭的傷勢過於嚴重,還要剪開衣服,才能完全處理傷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