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碎的吻帶著懲罰的味道,卻又是那麽的小心翼翼,輾轉於她的唇間,像是上了癮,根本停不下來。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要這小女人了。
身體裏的躁動裹挾的他格外難受。
被冷水壓下去的火隻因一個吻就輕而易舉的被撥了起來。
略微有些薄繭的指腹,撫上她完好無損的左肩。
因為之前剛幫她上過藥,右肩的衣袖已經被扯了下來,寬大的領口耷拉著,露出她漂亮又迷人的鎖骨。
順勢一扯。
左半邊衣服也被強勢扯下,幾乎是不帶一絲猶豫。
涼意襲來,惹的紀千晨陣陣發抖。
“唔……”他今晚的狀態有點超乎她的預期,她有點害怕。
用左手想要推開淩梟寒的進攻,卻被更加霸道的吻封住,吐不出半點聲響。
不會痛的小手被他摁壓著,會痛的小手她又不敢動,她怕疼。
衣衫褪盡,她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光光的躺在他眼前,右肩上透著點點鮮紅的紗布分外刺眼。
淩梟寒鬆開了她腫起的粉唇,伸出去解自己的衣扣。
紀千晨嘟著小嘴抗議:“連我這個傷患你都不放過,你這禽獸。”
“本想放過的,是你自己點的火。”淩梟寒勾唇一笑,做好準備,發出最後一擊。
“嗯……”紀千晨忍不住喊叫出聲。
有段時間沒有了,這突如其來闖入讓她疼的低呼。
終於明白那句話說的了,nozuonodie,whyyoutry?
她就是那個一次次在作死路上一去不複返的人。
淩梟寒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他害怕她一下無法適應,會傷到她。
看她適應的差不多了,他才發起連續性進攻,“我會輕點。”
紀千晨羞的臉色漲紅,任由他胡作非為。
漫漫長夜,伴隨著淩梟寒輕柔而緩慢的占據,薄汗在空氣中彌漫。
淩梟寒隻匆匆要了一次,迅速解決了戰鬥。
他實在是害怕會弄疼她的傷口,隻能選擇先委屈自己。
事後,紀千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臉幽怨的望著淩梟寒:“禽獸。”
側臥在她身旁的淩梟寒,撐著手臂,目光柔和的舒緩著眉眼,用手給她掖好被子:“你是禽獸的老婆,畜生。”
“呸!”
紀千晨真想用口水噴死他。
她一定是嫁了個假老公。
世界上有叫自己老婆叫畜生的男人嗎?
“你說,我這發型該怎麽處理?”淩梟深伸出手撫了一下自己的軟塌塌的頭發,認真嚴肅的睥睨著她。
“我都被你懲罰完了,你想怎麽處理怎麽處理唄,要不我找把剪刀,給你修剪一下?”
哼,他就是故意的,剛剛都懲罰過她了,還來問責。難不成還讓她親手把他這發型拯救回來?她又不是發型師。
不過她可以試試當發型師的感覺,比如,拿老公的頭發開刀。
“……”
淩梟寒滿臉黑線。
真要是給她修剪,他以後都不用出門上班了。
“我自己解決,你睡吧。”淩梟寒安撫她睡覺之後,再去了浴室,把頭重新洗了一遍。
第二天,紀千晨醒來。
淩梟寒果然已經不在床上。
慢慢騰騰的從床上爬起來,翻身起床。
“honey,honey,麽麽噠。”百年不變的鈴聲響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