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
淩梟寒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心疼低喃道。
他不想看到她哭,雖知道她多愁善感。
可她為他掉過的眼淚夠多了。
“我問你怎麽弄的,你幹嘛又答非所問。”紀千晨的聲線拔高了幾個度。
每次受不了他這樣答非所問。
不知道她在擔心嗎?
不知道她在心疼嗎?
“割的。”
“怎麽割的,誰割的?”
“自己!”
咯噔一聲,仿佛被什麽敲碎了心髒似的。
紀千晨抓著他的手厲聲道,“你好好的自殘幹嘛?”
前麵的保鏢終於沉不住氣了。
他跟當初的羅布一樣,在前麵開著車,聽見後車廂少爺少夫人這樣吵,又不一次性把話說開了,任誰聽了都幹著急。
“少夫人,昨晚少爺是在浴室用刀片把手臂割成那樣的,當時進浴室的時候,整個浴室都是血腥味,可嚇人了……”
“你昨天沒碰那個模特?”
紀千晨猛然反應過來。
如果找那女人解了藥性,他又何必多此一舉自殘。
劇烈的疼痛可以迫使人從混沌的意識中蘇醒,他就是這樣解藥的?
“你以為我碰了她?”淩梟寒尖銳的問。
這小丫頭竟然以為他碰了那個女人,難怪他不願意跟他回來。
他還以為隻是昨晚他讓她滾,凶了她,她賭氣而已。
“你把我趕出來以後,她卻沒有出來,我當然以為……”
話還沒說完。
淩梟寒的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這次的吻比之前的更強勢更霸道,帶有懲罰性的意味。
紀千晨掙脫不了,隻能任由他肆意的啃咬,吞噬。
不過這個吻卻依舊是甜的。
沒有了惡心想吐的感覺。
他沒有碰別的女人,真好!
慢慢的閉上眼睛,感受著這個熱吻帶來的蜜意。
長吻過後,淩梟寒在鬆開她唇瓣之前,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啊……”
紀千晨疼的捂住了嘴巴。
“你咬我。”
“還敢不敢不相信我?”
“不敢,但是我敢咬回你。”紀千晨跟張開利爪的小野貓似的,撲向淩梟寒懷裏,張開嘴巴,輕輕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這幾天連續的疲憊,心力交瘁,迫使他下巴的青渣冒出了一些。
紀千晨咬完之後,她就後悔了。
撫著紮疼的粉唇,“我去,紮死我了。”
淩梟寒搖頭一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盯著她的唇,“我看一下。”
俯身再覆上她的唇。
柔軟的唇瓣貼在他冰涼的薄唇間。
薄荷味的芳香,夾雜著和好如初的甘甜味,充斥著整個車廂。
“淩梟寒,我們回淩氏宮堡吧。”
紀千晨突然提議。
淩梟寒錯愕的擴大瞳孔,不解她的意思。
他能夠從她的眼底窺視到她有多討厭淩氏宮堡那個地方,可她陡然提出要回去。
“為什麽?”
“就這麽走了,也太慫了,總得出完一口惡氣再走。”
紀千晨捏著他雙臂,喃喃低語。
“我會處理好,你去隻會受到更多傷害。不行。”淩梟寒幾乎沒有猶豫直接否決紀千晨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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