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若薰臉上閃爍著鬆了一口氣的笑容。
而靳痕卻眉頭緊鎖,遲遲不肯展露笑顏。
“你幹嘛啊,板著一張臉,現在計劃成功,你應該開心才對啊。”淩若薰伸出手捏了捏靳痕的臉頰。
靳痕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摁在他的臉頰上,他的冷有些冷,像是沒有溫度的冰。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擔心你出事。”
“現在不都沒事了嘛,你別整的跟我爸一樣嚴肅哈。”
“好了,那我不說了,不管怎麽樣,你以後隻許站在我身後,讓我來保護你。”
“知道啦,你可是我的男朋友,我當然得讓你來保護,這種功勞還是不能搶了的。我都明白。”淩若薰嘴角展露出一絲彎彎的笑容。
雖然身上是痛著的,但此時此刻,她的內心不再壓抑不再擔心,輕輕鬆鬆的,整個人都仿佛重獲新生了一般。
靳痕張開懷抱,俯下身子,把病床上的她摟緊懷裏,摟的緊緊的,死死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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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病房裏膩歪了一會兒。
靳痕站起身:“薰兒,接下來我要去處理齊韻的事,等著我,給你好消息。”
“你一個人去處理嗎?”
“嗯,有些事情總該麵對,歉疚不是愛,我不能一直把她留在身邊,她的目的已經暴露的很明顯,再說了,經過這次的事情,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味的善良隻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苦惱,倒不如做一個狼心狗肺的人,欠了她就欠了她吧,這輩子不虧欠你就好了,我隻要對我愛的人好,其他的人跟我無關。”
靳痕能說出這一番灑脫的話來,確實讓淩若薰很意外,也很敬佩。
“這才是我最看重你的地方,拿得起要放得下,你早就該這麽做了,你去吧,我相信你都會解決好的。我等你回來。”
“嗯,有什麽需要跟護士和外麵的保鏢說,然後也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靳痕俯下身子在她潔白如玉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
“去吧。”
淩若薰笑著目送他離開病房。
靳痕離開醫院之後,回到了靳家莊園。
莊園內,傭人都在忙著把婚禮場地布置的東西撤掉。
齊韻穿著一襲染了紅色血的婚紗蹲在後花園的草坪上,抱著雙膝,曬著太陽,應該是還沒從今天婚禮上的事情緩過神來。
靳痕一步步走進,腳步靠近她身邊。
齊韻的視線裏出現了一雙增量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她順著那雙鞋抬起頭一看,便看到了靳痕就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齊韻連忙從草地上站起來,目光訥訥的看著他:“靳痕,你回來了?”
靳痕的眼神是陌生的,是冷漠的,沒有一絲溫度。
其實戲還沒演完,竟然事情按照更好的方向去發展了,他也隻好把這個最後一場戲的落幕工作做好。
“齊教官,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麽尊敬的叫您。”
“靳痕……”
齊韻顯然想說什麽,可是根本沒臉說。
“也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這麽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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