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學長因為她而遭來橫禍,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墨非離,你能心平靜和的坐下來聽我說嗎?”
“說什麽?說你跟那狗屁學長有一腿?媽的,我現在就去卸了他的腿。”墨非離起身要走。雲夏立即翻身下床,用手摟住了他的胳膊。
她這樣挽留他的樣子,那雙清澈的眼眸裏氤氳著一層水霧,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模樣。
那哀求的目光讓他竟無法抗拒。
“好,我給你一次機會,坐下來聽你慢慢說。你跟他到底什麽關係。”
墨非離難得開恩,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準備聽她如何解釋。
醞釀了一下說辭,雲夏走到墨非離身後,為他捏了捏肩,錘了捶背,“學長就是我學校比我大一屆的學長,我跟他隻是很普通的校友關係,上次那束花,是他送來的,他因為在醫院工作,正好碰到我住院,便送了一束花過來探望我。
至於我跟他是怎麽認識的,其實是在高中那一會兒,我撿到一個錢包,錢包裏有他的校卡,還有好多錢,我那個時候急需用錢給我媽媽治病,這筆錢吸引了我,也摧毀了我的良知,明知道照片裏的人是誰,明明可以把錢包送回去,可是我沒有。
這錢包後來放在宿舍被我室友發現了,我室友就把這事告訴了那個學長,學長以為我是個小偷,偷了他的錢包,將我扭送到了校長那裏。後來我跟校長和他都說明了實情,學長有些同情我,就把那些錢給我了,但是錢包得還給他,那錢包是他母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我們就這一次交集,後來就沒見過麵了。”
雲夏把故事編造的極為流暢,她都懷疑自己可以去寫了,能把故事編造的那麽完美,天衣無縫。
“真的?我怎麽覺得這事有點假?你們就這點交集?我怎麽有種直覺你們關係匪淺?”墨非離顯然有些不太相信。
“我發誓,這都是真的。”雲夏知道自己隻能用毒誓來換取他的信任。
“這一會兒你該不會又拿自己的命發誓吧,這可不太管用了。”墨非離冷哼道。
“這次我用孩子發誓,如果我說的有半句謊言,我跟寶寶就會永遠分開。”
“夠了,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沒想到以前的你會做這種丟人的事,老師沒教過你拾金不昧?”墨非離挑唇譏笑、
“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我那個時候打工賺的錢根本不夠母親的醫藥費和住院費用,家裏的積蓄也花光了,我都是不得已的,我覺得打心底裏她也是看不起我的吧。”雲夏默默的垂下頭。
她本不擅於撒謊,可為了 一次又一次的在墨非離麵前脫險,她都快變成一個說謊精了,連自己都鄙視自己。
“他看不起你那是他的事,那你永遠不許看不起你自己。以後有我墨非離罩著,以後誰還敢看不起你?”
墨非離突然蹦出這麽一句話,差點把雲夏感動哭了。
“謝謝你,墨非離。”
這是雲夏跟在他身邊這麽些年來,他說過最動聽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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