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你到底怎麽了?別嚇唬我…”我上前了一步,想要安慰她,想要讓她別哭,可我還是僵住了,顫栗的挪不動步子。
“你和秦子煜婚禮上那個帶著布偶娃娃的盒子不是別人寄給我的,是他給我的,他讓我帶給你,他一直用那件事威脅我,這些年…”
阿麗幹澀的唇角裂開,蒼白的臉沒有血色的淒涼。
“他…是誰?”
我想知道,他是誰。
“趙毅陽…”
阿麗抬頭看我,淚珠滾落在她的被單上。
我的腦袋像是被人悶沉的打了一棍子徹底有些站不住的,摔坐在病床邊的沙發上。
“為什麽…他沒有死?”
我蒙蒙的問著,這個時候大腦已經是空白的了,為什麽他沒有死?文可難道連趙毅陽的死都是在撒謊嗎?
“我不知道是誰救了他…”阿麗,他不知道是誰救了趙毅陽?
嗬嗬…
這都是什麽事兒?
我怎麽聽不懂呢…
“阿麗…你別開玩笑了,你是不是缺血缺傻了?哈,我知道你一定是嚇唬我的。”我哭著笑著,就想知道她一定是跟我開玩笑的。
“絲諾!那年你自殺以後,其實趙毅陽真的害怕了…”
文可,我自殺,趙毅陽害怕?害怕什麽?害怕我沒死嗎?
“我聽不懂,阿麗你別了…”我我聽不懂,用力的擺手,別著腦袋不想看她。
“絲諾,我必須要告訴你,我受不了了,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告訴你。”阿麗的聲音都顫抖了,也一定要告訴我…
“他手裏有我的把柄,我不能不聽他的,我在乎你,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我知道如果趙毅陽把那件事告訴了你,我們就再也不是朋友了…”
阿麗哭著,那件事如果我知道了,就再也不是朋友了,可那件事到底是什麽?
“不是趙毅陽逼文可嫁給他的,是文可自己獻身要嫁給趙毅陽的,為了和趙毅陽結婚,文可是用盡了手段,趙毅陽恨她,因為你自殺和文可給你換藥有關,他們兩個,充其量是互相折磨…”
我已經麻木了,對於以前的事情,真的麻木了。
“互相折磨?”我哭著開口,嗬嗬,好一個互相折磨…惡人自有惡人磨嗎?
“那趙毅陽找我,他聽你在z市過的並不好,還知道文可偷偷把你的藥換掉,還和你前夫的離婚律師接觸可以為他出庭作證,證明你是壞女人…所以趙毅陽打了她,覺得她就是美女蛇,比他趙毅陽還殘忍…”阿麗擦了擦眼淚,而我卻不知道她和趙毅陽在延城一直有聯係。
也難怪,延城一共就那麽大,抬頭不見低頭見吧,都是老同學。
“他他要和文可離婚,他想去z市找你,就算曾經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他想贖罪…他讓我去他們家裏找文可,讓她乖乖簽字離婚,可當我到的時候就看見趙毅陽滿身血肉模糊的從一堆廢墟裏爬出來,手裏拿著的是一張畫紙,我記得那是你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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