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冷笑一聲:“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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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的衙署內,劉清水看著三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漢子,眼裏冷意凜然。
席子上的三人正是宋江、關勝和花榮。
他們三個被開封府衙抓了去,折磨了一,宋江買通了獄卒到王朝立那裏報信。
王朝立大驚失色,他自知沒有這個能力救出三人,隻能求到了劉清水的頭上。
宋江掙紮著道謝:“多虧這位上官搭救,宋某三人感激不盡。”
劉清水恨道:“大郎離京兩個月不到,他的人就在汴梁被打,那婊子好大的威風!”
劉清水對李師師的恨意,可以絲毫不下於地上這三個人,現在劉貴妃都很難見到趙佶一麵,以淚洗麵,等閑很難出宮。
宋江臉上已經看不出表情,渾身都是血跡,歎道:“是我等弟兄莽撞,給提舉惹麻煩了。”
劉清水安慰道:“你們好生在此休養,我倒要看看,那婊子敢不敢來我皇城司要人!大郎那裏,我親自替你們寫一封信,派人快馬加鞭送去,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宋江等三人,一根手指動也不能動,隻能如此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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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州板橋鎮,楊霖春風得意,市舶司一切已經步入正軌。
徐家莊的參與,讓他的計劃事半功倍,市舶司徹底成了當地豪強、朝中勢力、地方草莽勾結,共同謀私利的巨型機器。
一旦運轉起來,日進鬥金如同探囊取物,關鍵是淵源長流,還不會侵犯當地百姓的利益,甚至會帶動密州附近的發展,對這裏的百姓來,實則是一件大好事。
徐家莊園內,徐月奴的香閨內布置的珠光寶氣,暖暖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格上的霞影輕紗,灑落在床上的情濃男女身上。
徐月奴斜依繡榻,靈活的手指正在專注挑剝一隻葡萄,愁眉苦臉地問道:“霖郎,我們的事到底什麽時候和爹爹,現在你明目張膽地來莊園,莊客們又不眼瞎,早就風言風語傳到我爹那裏去了。”
“急什麽,現在正是我事業的上升期,等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和老泰山的。”
徐月奴聽他叫自己的爹爹泰山,心裏蜜一樣的甜,但是又想到他還在拖延,患得患失起來,賭氣地將手中剝好的那粒葡萄塞到了楊霖嘴邊。
楊霖就是不開口,隻是眼神不住示意。
月奴紅著臉,輕啟貝齒,含住葡萄,朝楊霖的嘴邊渡了過去。
汁水破裂,楊霖無暇品味那酸甜果味,含住了嘴邊雀舌,回吻了過去。
鼻腔一聲嚶嚀,月奴忽覺兩團軟肉也被握住,抬頭一看楊霖笑吟吟地抓了一把葡萄,輕輕一捏果汁四濺,順著自己的脖子在嫩白的雪膚上流淌下來。
順手把糜爛的葡萄一扔,楊霖一頭紮進了偉岸的胸懷中,舔舐酸甜的果汁。
這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房門推開,妙兒紅著臉進來,見到這一幕俏臉緋紅,福禮道:“大郎,山下有人送了一封信來,是汴梁傳來的急信。”
楊霖意猶未盡,舔了舔嘴唇,拆開一看。
砰地一聲,葉紫檀的軒桌被一腳踢開,楊霖臉色發紅,怒發衝冠:
“打狗還得看主人,我的人我要打要殺可以,輪得到一個婊子來欺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