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惜允了允手指,拿紙巾擦了擦嘴,坐了一會,才起身出去。
出了側門,她左右掃了一圈,沒看到人。便往衛生間的方向過去,走過安全樓道時,被人一把拽了進去。
對方毫不憐香惜玉,直接把她甩在了牆上。
甄惜揉了揉肩膀,抱怨道:“沈總,你弄疼我了。”
這嬌嗔的語氣,令人瞎想,好似他把她怎麽著了似得。
“你對所有女人都這麽凶麽?”她撇撇嘴,踢了踢他的腿,“你這樣是會孤獨終老的。”
“不勞你操這份閑心。”沈知州橫了她一眼,包括那隻不安分的腳。
“噢。”甄惜靠著牆,垂著眼簾,瞧著他鋥亮的皮鞋。
她突然安靜,倒是讓沈知州有些意外。
“你又想幹什麽?”
甄惜一臉茫然,“什麽?”
“是誰給你我的行程?”
“啊?”她一頭問號。
沈知州皺了下眉,也不話,隻是看著她。
甄惜與他對視片刻,頓時反應過來,一雙眼睛亮亮的,眼裏滿是笑意,“沈總,你不會以為我是跟蹤你到這裏的吧?”
沈知州不語,雙手背在身後,冷睨著她。
難道不是嗎?
她嘴唇緊抿,終是繃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很快又斂了笑,站在他的跟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那我就是跟著來了,沈總要拿我如何呀?”
她喝了些酒,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酒氣,混合著她身上濃鬱的香水味。
沈知州最受不了這種氣味,嫌棄的將她推開,警告道:“在我耐心用完之前,你最好是安分點。我不屑對女人出手,但你要是太過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他完便走,不願同她待在同一空間。
行至門外,那股子濃烈的氣味,依舊揮之不去,沈知州停了步子,剛轉身,就被人撞了個趔趄。
一回頭,就看到甄惜的臉。
她一下撲過來,雙手迅速的抱住他的腰,趴在他的胸口,仰頭看著他,咧開嘴笑,:“沈總沒事兒吧?心些。”
他被熏的腦殼疼,擰了眉,語氣不佳,“你沒玩完了是吧?”
“沈總,我必須要跟你澄清一下。”她沒有鬆手,反倒湊的更近,撲到他耳邊,低聲:“今呀,是我表姐的訂婚宴,我跟你一樣,是來喝喜酒的呢。”
沈知州一頓,等他回神,甄惜已經退開,笑嘻嘻的,哼著歌自顧自的走了。隻留下那一股濃重的夾雜著酒氣的香水味,叫人記憶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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