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惜收拾的端端正正, 樸實無華, 就這麽上去了。
走到門口, 她拿著鑰匙, 猶豫了半分鍾,還是先摁了門鈴。
摁完之後, 好久都沒有人來開門, 這人是走了?
甄惜想了想,就拿鑰匙開門了, 門一打開,玄關地毯上放著的那雙男式皮鞋,明確的告訴她,沈知州在家。
她先打開鞋櫃,掃了一圈, 沒有任何女式用品, 沒辦法, 隻好拿了一雙男式的拖鞋穿上。很大,穿在她的腳上, 好像是孩偷穿了大人的鞋子。
她把鑰匙先放進口袋裏,然後四處看了一下,複式的房子挺大,上下兩層,裝修的很簡單, 現代簡約風格, 估計他也不常過來住, 這屋子裏顯得格外冷清,客廳的窗戶開著,風吹動窗紗。
有點冷,她過去把窗戶關了。
掃了一圈之後,上了二樓。
這裏看著挺大,房間卻不是很多,格局應該是動過了。
她走到一扇雙開門前,輕輕推開,裏麵沒人,但衛生間裏有水聲。原是在洗澡呢。
甄惜站在門口,正想著要如何自然而然的去打開那扇衛生間門的時候,這門自己就打開了,沈知州從裏麵出來,身上還濕漉漉的,衣服也沒穿,浴巾也沒圍。
就那麽赤條條的,赫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兩人皆是一驚,一秒之後,甄惜立刻捂住了眼睛,然後張開五指,:“冤枉,我想著今沒事,就上來給你打掃的!”
沈知州微微皺了下眉,臉色瞬息萬變,旋即,拉開的衣櫃走了進去。甄惜緊抿著唇,盡量不讓自己的笑意露出來,她緩慢的往裏麵挪了幾步,探頭過去,這哪兒是衣櫃,就是個嵌入式的衣帽間,有一個房間那麽大,看樣子他是把房間都給打通成一間了。
一眼看過去,甄惜隻覺得整潔幹淨,一絲不苟,與他的人一模一樣。
他拿了一件黑色的睡飽穿上,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回頭,就瞧見甄惜那探出來的鴨頭。
很快又縮了回去,他光著腳,從裏麵出來,到門口,就瞧見了一雙擺放整齊的拖鞋。他餘光一瞥,甄惜赤著腳,立在那裏,腳趾倒是幹幹淨淨,白白嫩嫩的。
他視線往上,對上她燦爛的笑。
她:“今是聖誕節,沈總沒有約會啊?”
“有啊。”
甄惜愣了下,有點不高興,然後哦了一聲,:“那正好,我可以在這裏無憂無慮的給您打掃衛生。”
你這是準備無憂無慮的造反吧。
沈知州瞥了她一眼,輕輕的哼笑一聲,又進了衛生間,吹頭發。
甄惜依舊站在原地,環顧了一下他的房間,也是簡單的不行,就一張超大的床,床邊是一盞,造型特別的藝術燈,就一個床頭櫃,上麵就放著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窗戶邊上一把按摩椅。
就這樣簡單,沒其他別的東西了。
床單是煙灰色的,很有獨居男士的風範。
這男人,似乎沒什麽特別大的缺點啊,除了有點高冷,看起來一副不近女色,要出家修行的樣子。
她走到窗戶邊上,拉開紗布,往外看,這裏樓層高,從這邊看出去,風景瑰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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