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走出,笑了笑,甚是可愛,若不是他那純陽的麵容還有手中那怪異的毛筆的話,怎麽看都是一個窮苦的孩子。
年輕純陽看向孩子,剛才的風度完全不見,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不可能!不可能!你到底是誰?!”
孩童純陽看了一眼年輕純陽,“剛才你是如何對中年純陽的,沒什麽不可能的,你可以分出他,我便可以分出你!”
年輕純陽一時無言,他剛才還在嘲笑中年純陽的無知,沒想到這樣的打臉會來的這樣快,這才片刻,孩童純陽就已經將他的話返還了他。
孩童純陽隻是淡淡的看了其他的三個純陽便看向了寧明,盡管寧明被楊戩他們圍著,但是卻根本不在乎,隨意的轉了轉手中的毛筆,“寧明,你就打算這樣躲在別人的屁股後麵跟我話。”
寧明深深呼吸,努力平複,才道,“楊戩,妖主,無妨,你們讓開吧。”
楊戩和妖主他們,戒備的看了一眼孩童純陽才讓開了,在寧明的身邊持兵戒備,這個孩童純陽實在太過詭異,隻要他敢半點異樣,不管怎樣都要將其斬殺!
孩童純陽看向寧明,一下子坐在了青銅鼎上,“寧明,我畫的壁畫如何?”轉了轉手中的毛筆,笑著,似是在炫耀。
“很美,比我的強多了。”
寧明坐在地上,路遠將後背作為依靠,讓寧明靠著,路遠可以明顯感受到有血浸透了他的背,寧明現在急需要醫治,可是,這裏的情景根本不允許。
孩童純陽笑著,“那是自然,我乃是妙手丹青,就你那醜陋的木炭火石作畫,哪裏比的上我。”
眾人這才了然,之前在看到兩種不同的壁畫時,便猜測是兩人作畫,不然不會那樣不同,果然,竟然會是寧明和這個孩童兩人!
寧明不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傷勢,沒有力氣再話了。
“寧明,”孩童純陽似乎知道寧明堅持不了多久,故意在那裏拖延時間,坐在青銅鼎上擺動著腿,“你可知道,其實我一直在等你,我是真的想要看看,到底會是什麽樣的蠢蛋才能畫出那樣不堪入目的畫,竟然還要用糖壁保存下來,簡直是暴殄物!”
“你在等我?”寧明的聲音聽上去已經有些虛弱,“恐怕不單單是為了壁畫吧。”
“的確,”孩童純陽跳下青銅鼎,向前走了三步,看到楊戩他們才停下了腳步,“你真的以為就憑你能躲開的我一劍,若不是我還不想讓你死,早就將你碎屍萬段了。”
寧明笑了笑點頭,“我明白,我隻是一個凡人,又怎麽能躲開你的偷襲呢,是我太高看我了。”
孩童純陽鄒了下眉,寧明的話卻是讓其有了幾分不悅。
寧明笑道,動了下身體,好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前輩,你受傷了,我們還是走吧。”路遠聲道,他不是怕,而是真的不願看到寧明如此強撐下去。
“我也想走啊,可是,你也看到了,有人攔路!”寧明笑笑,看著孩童寧明。
“我們為你殺出一條路,林霜華和嫣紅我信他們能夠將你安全帶回古靈齋!”路遠堅定道,他這是想要舍命護寧明!
寧明笑笑,路遠,好樣的!
但是寧明不能走,他不可能讓別人為他舍命,他可以舍命為林霜華和嫣紅續命,可以舍命為這裏的人灑血,但是卻不會讓這裏人的為他流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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