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二十分鍾的樣子,兩人的父親來了。
“金圓真人。”兩位中年男人,對金圓很是客氣。
“請坐。”
金圓道:“夫隱應該就快到了,我出去接他。”
他沒問徐凡等人找秦夫隱做什麽,其實能夠猜到一點。
穹山。
為穹山而來。
但他一點也不看好徐凡。
誰叫他是和陳陽在爭搶。
能搶得過,那真的是不正常。
金圓剛出門,就接到了秦夫隱的電話。
接完電話,金圓有些無奈,轉身走回廳,歉意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夫隱有些事情來不了了。”
幾人怔怔的看著他,金圓也很無奈,秦夫隱這不是耍人玩嗎。
雖然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情,可落在徐凡等人耳中,卻不會這麽覺得。
金圓道:“一會兒秦白過來,有事情的話,和他也是一樣的。”
“秦白?”王靜疑惑。
徐凡道:“麻煩真人了。”
金圓沒有留在這裏,他走後,徐凡道:“秦白是秦夫隱的獨子。”
葉秋舫不悅道:“好了來,現在又不來,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
“秋舫!”一旁中年人臉色嚴肅:“不要亂話。”
葉秋舫噘著嘴道:“本來就是嘛。”
中年人道:“秦夫隱事務繁忙,一年到頭也不見得能回姑蘇城一次。能見到他,是我們的幸運,見不到雖然遺憾,但也不可抱怨。”
徐凡也道:“見秦白是一樣的,據我所知,秦夫隱早已將秦家交給秦白打理。大事事,都是由他決策。”
葉秋舫不吭聲,但心裏依舊不是滋味。
想他們幾人,在魔都也是受人羨慕的精英人物。
物質不缺,關係網也夠大。
極少會有被人放鴿子的情況。
即使被放鴿子,對方也會打來電話道歉,事後上門致歉。
而今,他們別見到對方,就連對方的聲音都沒聽見。
大約等了半個時左右,徐凡和兩個中年人沒有絲毫不耐煩。
葉秋舫和王靜卻坐不住了。
“還不來?”
“爸,要不然我們走吧。”
“真是太不拿我們當回事了。”
“安靜。”中年人道:“人家過來,路上不要時間的嗎?”
“你的性子真是太急躁。”
一直閉目假寐的徐凡,忽然睜開眼睛望向門外:“來了。”
幾人向外看去。
一個十分年輕的男人,跟隨著妙法,朝這邊走來。
你他二十歲,也沒錯。
你他三十歲,也沒錯。
隻看臉的話,很難看出他的具體年紀。
“這就是秦白?”王靜遠遠打量,沒看出這人有什麽特別的氣質,反而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
長得一般,個頭也不高,穿著打扮也像個普通人。
徐凡輕聲道:“一會兒不要亂話,秦公子性格很好,但你若是引起他的不悅,他也不會開。”
據他從師傅那裏聽的一些話,秦家曾經舉家遷往南洋,後來和江南這邊一個望族聯姻,才重新回到姑蘇城,靠著親家的幫助和自身的能力,才在姑蘇城站穩腳跟,經過百多年的打拚積累,站在如今的高度。
句不客氣的話,秦家現在也是名門望族。
不是他們這種富才一兩代的暴發戶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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