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名叫李鎮山,他苦笑道:“來給玄陽賠禮道歉的。”
金圓恍然,旋即皺眉:“這件事情,真是有人故意的?”
李鎮山道:“是不是故意我不清楚,事情發生了,就別去問緣由了,沒意思。”
“話是這麽,但你沒和玄陽接觸過,你可能不清楚他的性子,他在意的,就是這些細節。”
“先陪我去見他吧。”
“不早了,先休息一晚吧,明再去。”
“就現在去,否則怎能體現我的誠意?”
“哎,去吧。”
金圓無奈。
兩人一同向著藏書鎮前去。
來到藏書鎮,他們下車,直奔穹山。
“那次大火,我沒在現場,不過我看了視頻。今虛師叔教了一位好徒弟啊。”
李鎮山望著銀裝素裹的穹山,感慨萬千。
“也隻有今虛師叔這樣的人,才能培養出這樣的弟子。”
“若不是今虛師叔為人低調,如今的江南,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幅模樣。”
金圓笑著道:“這些幹什麽,今虛師叔早就看透這些東西了。”
李鎮山道:“我就是不明白,今虛師叔為什麽不肯廣開門庭。他若是收個十七八個徒弟,江南也不會這麽弱勢。山裏也不會每年總鬧出這些動靜。”
金圓想了想,道:“大概是沒有時間吧,今虛師叔每年都去山裏幾個月,就算收了徒弟,能教多少?”
“教出一個陳玄陽,已經夠了。”
李鎮山點點頭。
一個陳玄陽,就抵得上一個道觀一輩。
他們踩著積雪,上了穹山,路上看見許多人在掃雪。
略一詢問,這些人竟都是藏書鎮的居民,自發過來掃雪的。
“山路不清出來,道長們下山也不方便。”
“我們都退休了,平時也沒什麽事情,掃雪還能鍛煉身體。”
“道觀的道長都是好人,心善,看病才收十塊錢,藥材都是成本價。”
聽著他們的話,李鎮山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金圓笑道:“玄陽在道觀經營上麵很有一套的,而且呢,他不貪錢。”
李鎮山道:“我聽,陵山道觀今年的善款,收了不少。”
“是不少,十多個億是有的。”
金圓感慨不已:“你是不曉得,去年陵山道觀到底有多火,佛門的寺院都被壓下去了。”
“他怎麽想起來來上真觀的?”
“念同門情。”金圓道:“這孩子性子是衝動,上真觀出事之前,他跟上真觀的關係,一句水火不容也不為過。但出了事情,第一個站出來的也是他。”
“但他有時候呢,行事的確考慮的不夠充分,和九霄宮的關係,到現在都沒緩和呢。”
李鎮山道:“君子論跡不論心,論跡世上無完人。”
金圓道:“的是。”
他們來到山上,見道觀外麵也是一群道士在掃雪。
還有一條大蛇和大灰狼,還有一個穿著略大道服的姑娘。
“那是玄陽的兩個弟子,元一,元行,原來是陵山的野獸,後來常在陵山道觀聽講經文,竟是開了靈智,也是與我道門有緣。”
“緣分不淺。”李鎮山評價一句。
“咦,金圓住持?”
月林看見兩人,放下鐵鍬,喊道:“金圓住持,您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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