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都是身子一抖,紛紛看向楊歡。
“死就死,怕什麽?”
楊歡罵道:“我們是昆侖的修士!他區區一個道士,怎就讓你們如此膽怯?”
“挺起腰杆,今就是死,又如何?”
他也就是。
因為他知道,陳陽不敢殺了他們。
他們的行為,也罪不至死。
但一頓痛打是跑不掉的。
而且見識了陳陽對付劉爾他們的手段,他對這個素未蒙麵過的道士,已經有了一股然的恐懼。
如果隻是一頓痛打,他無所謂。
可是……
他沒有想下去。
眼前的山路,已經走到了盡頭。
他已經看見山上的那一棵巨大的銀杏樹。
好大,真的好大。
慢慢的走上來,陵山道觀,也印入眼簾。
道觀後麵還有幾座建築,遠遠地都能夠從這些建築中,感受到獨屬於道門的那股底蘊。
他同樣也看見了道觀門外的那些人。
足足上百人啊!
怎麽會有這麽多?
這到底是挑戰,還是問刑?
他突然有些後悔。
自己就不應該來這裏的。
陵山這麽大,難不成他還真能一手遮不成?
可現在後悔也晚了。
他硬著頭皮走過去。
氣氛一度很安靜。
他們一出現,陳陽等人便是看了過來。
別笑容,連一絲絲的表情都沒有,像一塊生硬的石頭。
尤其是那些眼神,平靜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怒火。
簡直就是要將他們生生的撕碎一般。
“齊家祖祠,楊歡!”
楊歡站定,自報家門。
陳陽沒有起身,而是問道:“是齊家祖祠的楊歡,還是新派公館的楊歡?”
楊歡忽然沉默。
他這點把戲,一眼就被陳陽看穿。
身份的不同,也代表著,今陳陽若是教訓他,得罪的究竟是哪一位。
楊歡遲疑著,道:“齊家祖祠,楊歡!”
“好。”
陳陽道:“那看來,你們這次來陵山,並非是因為新派公館之事,而是你齊家祖祠,故意挑釁我道門。”
他抬手一指:“你叫什麽名字?”
被指著的男子,咽了咽口水,冷靜道:“齊家祖祠,齊良。”
陳陽道:“你下山吧。”
齊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著一旁的楊歡等人,遲疑著不敢應答。
楊歡道:“陳會長,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不是要挑戰我嗎?我來了,為何又要我師弟下山?”
陳陽道:“下山,回昆侖,去通知你的師門,擇日,陳玄陽將登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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