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
“聽了任在赫的歌聲，心情好些了嗎？”
林薇孝的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她扭過頭去，“偷天？……”
路燈把林聖煥的身影打得格外修長，他的臉上也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輝芒，看起來很像從漫畫裏走出來的王子，氣質迷人。
街道上沒有其他人，氣氛安靜得有些尷尬。
“你怎麽在這裏？跟蹤我？”林薇孝想到這裏就來氣，“不是答應過我，不會跟蹤我的嗎？”
“不是跟蹤，是跟隨，跟隨著薇孝。”
“……”
“我越來越恐慌，越來越害怕。像個膽小鬼一樣。有些丟臉呢，從來沒有這樣過。”林聖煥垂下眼眸，表情有些楚楚可憐。
“什麽？你在害怕什麽？”林薇孝有些疑惑。偷天是不害怕任何一切的，所有的一切不會讓他有這麽畏懼。跟他相處八年，她畢竟還是有些了解他的。這次，是出什麽大事了嗎？
“害怕有一天，你會離開我，帶著怨恨的眼神離開我。”
“帶著怨恨的眼神離開偷天嗎？不會的，偷天你一直有恩於我。”林薇孝覺得有些可笑， “我怎麽會對你怨恨呢？”
“或許吧。”林聖煥露出一個有點苦澀的微笑。
“薇孝。”
“嗯？”
“在江源我有一所公寓。去那裏休息一下吧。”
“呃……不用，我住旅館就好，隻是一晚上，反正明天也要走。”林薇孝的表情有些事情不自然。林聖煥明白讓林薇孝尷尬的原因。他真實的自己，他們年齡之間也沒有太大的差距，反正她是沒辦法把他當成父親共住一個屋簷下了。
他們兩個現在這樣，處在一起也確實尷尬。
“我會去另外一所公寓住的。”林聖煥遞給林薇孝一把鑰匙，“這是那所公寓的鑰匙。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林薇孝接過鑰匙點了點頭。
車上，兩個人都沉默不語。林聖煥時不時地扭過頭看一眼林薇孝。
“是不是有什麽問題要問我？”林聖煥說。
林薇孝轉過頭看著林聖煥，說:“我們一直住在栝興，為什麽在江源你會公寓，還有車？”
“這是私產，從別人名下轉過來的。”
“你私底下到底在做什麽交易？不止是研究珍寶，自己仿造然後進入市場獲利吧？”
“我要是說就是這樣，你信嗎？”
“……”
“現在我說的話，你不像以前那樣信任了。”
“可能，習慣信任那個麵具下麵的偷天了。”
“是嗎？那麽多久才能習慣這個我麽？一直以來陪伴了你八年，真實的偷天，林聖煥。盡快習慣下來吧，薇孝，別讓我等太久。”
林薇孝沉默了。跟了他八年，這意味著什麽？或許自己早就是他的人了吧。
到達公寓兩個人下了車。
“就送到這裏吧。鑰匙上有寫那幢樓幾層幾號，我知道方向。”林薇孝說。
“我送你上樓吧。”林聖煥好像把她的話當耳邊風，說話時，已經往公寓內走了。
第六十九章 最疼愛的兒子
“到了。你回去吧。”
林聖煥望著緊閉的大門，“你好像不太情願讓我進去坐坐？”
“……”
最後，林薇孝還是打開了門。這好像本來就是偷天的地方。她會不會太反客為主了，竟然不讓主人進去坐坐。
“這個公寓裏的布置你喜歡嗎？”林聖煥問。
林薇孝張望了一下四周，“還好。”
“其實這間公寓是準備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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