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似乎就這麽過去了,過程波瀾壯闊跌宕起伏,結局卻真他媽囧囧有神。
就在尚謙曜和沐空安對峙的時候,場麵冷凝陷入停滯狀態的時候,已經需要靠著牆才能勉強站立的尚謙曜還沒什麽,沐空安捂著胃額角直冒冷汗,眼看著就要跌倒!
尚謙曜看沐空安那樣子就知道不對,他們在一起七年,即使尚謙曜再怎麽漠不關心也不能改變這七年來他對沐空安漸漸熟悉,沐空安是什麽人啊?
——被他虐待還哼都不哼一聲的主!
眼下竟然疼成這個樣子,指甲都發白了,完完全全是靠毅力支撐著的啊。
尚謙曜當時心裏就“咯噔”一聲,完全沒有心思再去想那個人對自己冷淡的拒絕是多麽讓自己痛徹心扉,事實上,這個時候的尚謙曜心神全部都被沐空安占據了,他一看見沐空安那個樣,手腳就冷了。
他緊走了兩步靠近沐空安,腳步甚至還是踉蹌的,可是那個時候他完全注意不到,他一把抓住沐空安把人扯進了自己的懷裏,麵色緊張語音不自覺的放大的問道:“你怎麽了?”
沐空安一把推開了他!
尚謙曜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沐空安還有力氣推開他,被推得跌跌撞撞了幾步,睜大眸子裏麵是遮掩不住的血絲和憤怒,好半晌,他看著沐空安額角汗水順著發絲流了下來,兩片薄唇死死地抿起來,領帶還有些歪,金絲邊眼鏡在剛才的爭鬥中已經掉地上了,眸子含了層霧,乍一眼看上去還真有幾分可憐可愛,才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怒火壓下去,擠出了個幹巴巴的笑容,也不敢冒冒然再去接近他,隻是道:“我送你去醫院。”
這時候沐空安已經從半蜷曲身子站直了,一手抵在胃部,背脊挺得直直的,眸子犀利而冷凝,仿佛可以直直的看到尚謙曜的內心,尚謙曜被他看著,一瞬間仿佛被釘在那裏一般,狼狽地無從逃脫。
過了一會兒,沐空安才有些疲倦的:“到此為止吧,尚謙曜。”
尚謙曜看著他,半晌才笑道:“我先送你去醫院,其他的事情以後再。”
“沒有以後,”沐空安麵色平靜神情緩和,一舉一動皆優雅從容,他的背脊聽得特別直,仿佛什麽也壓不垮,他的腳步特別穩,仿佛什麽也改變不了他的步伐,他就那麽從容的走過尚謙曜的身邊。
尚謙曜隻能看著,什麽都不敢做,也不能做,隻能看著那個人麵色蒼白有些青色,額角冷汗順著發絲往下落,隻有捂在胃部的手暴露了他此時強撐著的身體情況。
尚謙曜從他身後看著,那個男人步伐仍然那麽穩,任何人都不能改變一般,他明明隻是向他的車走去,卻仿佛即將走出自己的生命一般,那麽從容優雅不容一絲拒絕,鐵石心腸到尚謙曜恨不得直接殺了他再自殺,一了百了,這樣大家都不痛苦。
那個人就要這麽走出自己的生命,從此以後,他們將再無瓜葛。
尚謙曜心裏一抽抽的痛,他控製不住自己心裏想要撕碎一切的念頭,手在不自覺得情況下握成拳,發出“噶紮噶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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