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在床上,沐空安模模糊糊地用手遮擋住眼睛,從床上滾了一下,隻聽叫“沙沙”的聲音,沐空安一下子就僵住了,他揉了揉頭發,抬起來惺忪的眸子,直直地看向自己的腳腕,
——那鏈子並沒有被取下來!
沐空安抿起了唇角,心裏一遍遍問候尚君睿,有些頹然地躺在床上。
本來以為自己昨晚盡力配合以及變相的承諾之下,那個人的警惕心應該放低了,畢竟拴著一個寵物或者是連寵物都不能馴服這種名聲可不好聽啊,沒想到……!
沐空安麵上一片迷茫,實際上在心裏把尚君睿罵了個通透。
他現在總算明白尚謙曜為什麽恨自己恨得要死了,那個正常人喜歡強≈迫和囚禁啊!
果然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嗎,明明上一次自己還是強迫者,這一次就變成了被強迫者。
不過,沐空安輕皺眉毛,尚謙曜是誰?被自己囚≈禁?自己強迫了誰?
為什麽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沐空安心裏閃過一絲迷茫,閉上眸子使勁想了想,還是沒有從自己的記憶裏搜索到這個人,忽略到心中的那些不快,他開始思索目前的困境。
這種被鎖在籠子裏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而且如果不能從這裏走出去的話,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獲得尚君睿的信任以及他自由平等的愛情,任務中其實透露了很多內容的吧,沐空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獲得尚君睿的信任,也就是他本性多疑很難信任別人;自由平等的愛情,也就是他即使愛上他人很多時候他也是那種狂熱的掠奪式毀滅般的愛情,從以上可以看出,那男人的性格本來就是狂妄的、多疑的、狠辣的,聯係他那強盜般的邏輯和思維,沐空安杯具的發現他除了虛與委蛇假裝乖巧以外,沒有任何辦法。
地位實力懸殊太大的時候,就沒有任何取巧的辦法了,以卵擊石傷敵一百自損一千的毀滅式方法,他沐空安才不會用。
他寧願忍,忍到可以出手的時候。
雖不能確定尚君睿的身份,但是從他可以肆意地非≈法囚禁他人也知道這個男人的實力。
沐空安在心裏輕歎,不忍則亂大謀啊,當年韓信都能忍□□之辱,自己還不能忍嗎?他試探著下地,知道自己被鎖在這屋子裏,但並不知道這鎖鏈實際有多長,起碼應該能到衛生間的吧。
人有三急啊qaq,難不成尚君睿還喜歡什麽寵≈物play,上個廁所都要“主人”同意?
沐空安為自己的苦中作樂的精神感到深深地敬佩,在床下走了一會兒猛然想起來自己起來沒穿衣服!
這時候的沐空安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隱秘處並沒有做≈愛結束後的黏≈濕,似乎是被人處理過了,身上也還算清爽,棉質的睡衣也穿在自己身上,屋子裏也沒有夏的悶熱感,抬眸一看便看見空調還在運轉,桌子上似乎有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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