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空安被強硬地扔出了國,尚旻黎在自家大哥的冷笑中被困在了尚氏集團,這兩個人連最後一麵都沒見著,就被自家兄長給硬生生地拆散了。
實乃可悲可歎可悲可歎啊,點蠟。
沐空安在國外的日子還算愉快,他本就長得好腦子活,現在學的又是自己喜歡的東西自然肯安安心心踏踏實實地學習,晚上回到公寓跟尚旻黎視頻通話一下,日子倒也逍遙。
他的日子逍遙了,尚旻黎可就不大好受了。
你他一二十多歲年輕力壯的夥子,好不容易開了一次葷就被強製禁*欲好幾年,日日夜夜勞煩自己的手指兄弟,最後看著自己的手指隻能歎息著去衝涼水澡,
好不容易他和自家愛人和好了,甜甜蜜蜜恩恩愛愛還沒幾個日子,就被人強製分開了,這個人還不是別人,是自家大哥!
以至於尚旻黎連個理的地方都沒有,隻能委委屈屈哀哀怨怨地過起了新一輪的禁*欲生活,每一張苦瓜臉,看得他大哥覺得自己每都在吃苦瓜,恨不得一棒子打昏自家兄弟,免得他出來丟人。
但是,當去鄉村支教的親親媳婦一回來,尚家大哥立馬把自家弟弟丟到九霄雲外,一看到自己媳婦問自己旻黎的臉色怎麽那麽難看,尚大哥豪爽地給了尚旻黎一張機票,讓他尋老婆去了。
興奮地尚旻黎歡歡喜喜地拿著機票出發,準備去找他的美食大餐,一個剛剛開葷就被強製吃素的可憐男人,對大餐的期待值簡直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這世界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你不給他吃葷,而是你剛給人家開葷,你就讓人家去吃素!一吃還吃好幾年,擱誰誰受得了啊?
反正尚旻黎受不了,他也沒給沐空安打電話,打算給沐空安一個驚喜。
可是,他看見了什麽?!
真醋桶尚旻黎同誌死死地看著在自家門口站著不走的金發男人,成了眸子上前摟住沐空安,道:“親愛的,怎麽從屋外吹風,感冒了怎麽辦?”
還當著金發男人的麵,親吻了沐空安,沐空安自然回吻,金發男人一下子就震住了,顫顫巍巍地問道:“他是誰?”
沐空安理所應當地道:“我的愛人啊。”
尚旻黎笑了,金發男人輕飄飄的飄走了,尚旻黎關了門,就把沐空安壓倒沙發上,“混蛋!去床上!”
“等不及了……”尚旻黎啞著嗓子,終於能吃肉了,這孩子眼睛都紅了。
“嗚……住手……嗯啊……混蛋!”
“乖,專心享受吧,”尚旻黎揉捏著沐空安胸前的兩個點,問道,“那人是誰?”
“同、同學……!你輕點嗚——!”
“同學?”尚旻黎重複一遍,“這樣的同學多嗎?”
“多啊,嗚……你輕點……恩……”
“多?”尚旻黎緩緩地笑了,“寶貝,我們明請假好不好?”
沐空安:“……滾……嗚……你輕點……恩啊……”
“我錯了……嗚……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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