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和錢佩英雖做不到舍己為人,但讓他們主動讓出兩個睡覺的地方給孩子們休息,他們倒是很主動配合。
宋福生也沒管宋裏正是怎麽安排那些新來的人,更沒和大伯一家搭話,吵吵嚷嚷間,看了眼他娘,馬老太有地方睡就行。
他拿著一床棉被和女兒之前用被套套上的防潮墊,扛肩膀上扯著媳婦手去了泥包那。
和錢佩英:“你在這等著,別怕,我一會兒就回來。”
一會兒的功夫,宋福生披頭散發的頂替了騾子,把他家已經卸下去的平板車給硬拖了過來,累一頭一臉的汗。
平板車前麵沒有支撐,自然就打斜。
打斜也得這麽睡,總比直接躺草地上強,一草一晚的露水可不是開玩笑的,還有蟲子蛇呢。
“來吧,媳婦,我摟你,順便看著泥包,完成閨女交給的任務,也不知能不能燒出來木炭。”
宋福生完就去鋪棉被。
棉被一半鋪,一半密密實實蓋在錢佩英身上。
他自己是裹一半防潮墊,另一半搭在錢佩英的頭臉上,怕蚊蟲咬錢佩英。
倆人頭湊頭摟在一起:“睡吧,有我在,冷就往我懷裏鑽。”
錢佩英也惦記她老公,怕老宋凍到,緊著:“我要熱死了,你也蓋,腿是不是不能伸直,沒事兒,你打斜,腿往我這麵來。”
宋福生把臉埋在錢佩英脖頸處,忽然撒嬌道:“媳婦,我要累死了。手指疼,渾身骨頭節疼,腳底板也疼。”
錢佩英輕拍他後背:“那怎麽整,累你也要堅持住,堅持就是勝利,哪疼我給你揉揉。”
“揉倒是不用了,我不會紮頭發,你得給梳頭。”
“你不是有記憶?古代發型我哪會。”
“有記憶和會梳是兩碼事兒。我試了,手笨得跟豬爪子似的。咱閨女還我像丁春秋。你得給我找幾根頭繩。”
“好,我老公也開始梳辮了。”
他們這麵溫情脈脈,洞口那麵卻熱鬧極了。
宋裏正怒了,覺得又來的七戶人家真是不曉得啥叫累。
一一宿大夥也沒怎麽睡覺,給你們怎麽安排你們就怎麽聽得了,吵吵把火什麽玩應。
“你們睡不睡?你們不睡覺,我們還得打個盹。這一累死累活,你們來了,我們連翻身的地方也沒有,都得側身睡,為的就是給你們騰地方,還想怎麽著?不困都給我在外麵守夜,搭你們帳篷去,娃子往死裏哭嚎也給領一邊去!”
新來的七戶人家裏,屬宋福生的大伯娘哭嚎的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