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福生在裏麵翻什麽可笨了,冰淇淋也留不住啊。
錢佩英用手接著滴水的冰棍含糊道:“我還是替你爹吃了吧。”
在那娘倆咬冰淇淋的時候,宋福生正在空間裏轉磨磨。
他一邊轉悠一邊默默叨叨重複著:讓拿溫度計,藥,我的換洗短褲,背心子,她的汗衫子,還有什麽來著?
撓撓頭,宋福生進女兒臥室晃了一圈,想起女兒那張被曬通紅的臉,到梳妝台那用手扒拉扒拉。
他認識防曬,有加號嘛。
可是,可是咋這麽多帶加號的,加15,加5,0,加五十的,該拿加幾的啊?就最大的吧。
腦海裏又浮現錢米壽吃餑餑往外吐的可憐樣,宋福生想了想,這回去北陽台了,找奶粉。
女士奶粉一袋一袋的,雖然很好拿,可那是女士的,又加鋅又加啥的,最好給媳婦閨女留著。
翻啊翻,終於翻出一大罐羊奶粉,且還沒開封過。
宋福生拿起瞅瞅撓了下眉:上麵寫著脫脂倆字。
唉,現代人真是,一點不惜福,還得脫脂減肥。都去古代試試,餓得眼睛發藍耗子都吃。古代胖人才好找對象呢,胖明家裏不缺糧,條件杠杠地。
等他逃完荒的,他老宋下一步就是給茯苓喂胖。
用塑料袋裝了些羊奶粉,宋福生拿著一堆零七八碎的,這才出了空間。
錢佩英:你拿我以前睡衣出來幹啥?不是讓你拿像汗衫子似的恤嘛,那件不打眼,這件領子袖口全是花邊,一看就是機器匝的,不是人工縫,怎麽給米壽穿。
宋福生:這是以前的睡衣啊?以前的你不扔了,你堆在櫃子裏。那麽多衣服,誰知道哪件是哪件。
宋茯苓:爹,你拿我防曬霜出來幹啥?
“給你擦。”
“我一個難民,一走一身汗,擦啥五分鍾後都素顏,抹完臉就得和泥。”
宋福生不樂意道:“行了,別挑剔我,有能耐你們進去。東西拿出來又送不回去。茯苓出去,我要換衣裳,咱抓緊時間,這麽一會兒過去十分八分了吧?你奶再尋思咱仨掉茅坑裏。”
錢米壽眼巴巴的盼啊盼,他最親的家人終於回來了。
一回來,他就能當寶了。
而不是宋阿奶讓四壯和牛掌櫃去挑水,給他往破席子上一扔,沒人管沒人問,放眼十米外沒人,別家也不讓孩子們過來和他話。
這回終於有水,不用古代破白酒給娃擦身體降溫了,錢佩英趕回來第一步就是兌溫水,用毛巾給米壽裏外擦洗身體。
擦洗完,將厚衣裳全換掉塞包袱裏,給米壽套上她帶花邊的睡衣,讓娃當裙子穿。
除了領口大了些,瞧上去可帶勁了。再給梳倆辮兒,跟個閨女一模一樣。
宋福生是給娃抱懷裏,把溫度計悄咪咪塞到米壽腋下。
隻幾十秒,測量就結束,蜂鳴提示音響起。
宋福生衝錢佩英:“三十八度五了,快給衝藥。”
錢米壽仰起腦袋瓜,一臉驚奇指著電子體溫計:“姑父,這是啥?有音的。”
與此同時,馬老太忽然大嗓門炸了,硬按住宋茯苓,死命掰開孫女的嘴,哭抹淚嚇懵道:“哎呀老爺啊,我孫女這舌頭是怎的了,嗚嗚,不好了,三兒啊,快來人!”
宋茯苓:“……”
她就很尷尬啊,偷吃冰淇淋,忘了吃完椰子灰舌頭會發黑了,這可怎麽解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